听了这话,悠然叹了一口气道:“娘娘的身材在公府的时候夫人请了多少名医看过?定是没甚么题目的。你归去奉告娘娘,必然要放宽解。我也是听娘家的一个长辈提及过这事啊,越是在乎越不轻易上身。”然后看着青禾通红的面庞说:“娘娘如何单把你给派来了,有些话我说了你也不必然明白。”
听了嫂子这话,韩氏好歹奋发了些:“嫂子说的是,府里倒是另有一株百大哥参,我这就去让人切片备下。”
这天孟氏又来看望韩氏,见弟妹还是那样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唾道:“行了,你快收起这副沮丧样来。现在就整出这副模样来,不说娘娘见了忧心,便是外人见了还觉得娘娘这胎多不好呢?王妃娘娘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么?太医不也说了统统普通?便是到时候真有甚么不测,你再如许不迟?你如果真担忧娘娘,就该多做些筹办,女人出产如果不测不过乎就是甚么胎位不正大出血之类的。你有在这里担忧的工夫,不如去寻上几个好产婆备着,再多多备些得用的药材。到时候王府里慌乱起来,你还希冀阿谁冯侧妃能拿出好东西来照顾娘娘?”
青禾回到王府以后就将悠然的话悄悄奉告了沈恬,沈恬听了眉心微皱:“她真是这么说的?这话如何与宫里的嬷嬷说的不太一样呢?”
也不晓得是悠然的话起了感化,还是沈恬的运道好,到了三月初,沈恬就查出来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一时候宫里的几位大头都非常欢畅,各种犒赏流水般的进了沈恬的私库。便是沈家高低也是欣喜万分,韩氏三天两端的就往梁王府去一趟,因着梁王府是沈恬当家,别人天然不会有甚么贰言。此中天然也有一些小人想要捣蛋,都被沈恬和她的亲信一一化解了,到了四月尾,沈恬的胎已经满了四个月,总算是坐住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