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周北辰将车开到了堵路的车墙火线。离得近了,秦琴才看清楚,这些车必定是有人用心放在这的,它们整整齐齐地排了两排,将这条路堵得严严实实。
秦琴有些踌躇,她不肯意将人想得太坏,但北辰说得也有事理,因而只好勉强点点头,表示本身明白。
为首的男人看到周北辰说话客气,两人又都书卷气实足,看着就像是还没走出象牙塔的文弱门生。他立即气势高涨,将手中的钢管猛地砸向空中,收回当的一声巨响,然后恶狠狠地说:“你们是路过啊?那恰好,把过盘费交一下吧。”
周北辰强压肝火,转头对着秦琴淡淡地说道:“向如许的人渣脱手,你应当没甚么心机承担了吧?”
秦琴抬眼望去,只见约莫四百米开外,仿佛是有一堆车堵在路上,她也看不出来这是不是报酬的。不过火线的路边倒扔着很多死去的丧尸,路中间的烧毁车辆也少了很多,看起来像是有人特地清理过的。
正在秦琴难过伤感时,周北辰却将车速降了下来,路中间的丧尸听到动静,苍茫地跟随汽车而行。看着车火线和车两旁逐步围拢而来的丧尸,秦琴严峻地咽下口水,小声地扣问:“北辰,如何不开了?”
秦琴眯起眼睛,看向勃然变色的四人,悄悄地吐出三个字:“杀无赦!”
就在秦琴他们刚把路右边的一辆面包车移走后,汽修厂的大门俄然被人推开了。四个气势汹汹的男人手拿钢管木棍等物朝着俩人走了过来,脸上的神采非常凶暴。为首那人瘦长脸,小眼睛塌鼻梁,正目光不善地扫来扫去。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没长眼么!如何把我们堆在路上挡丧尸的路障给推开了?”为首那人固然因为秦琴他们拿着兵器,少了几分放肆,但还是摆出一副老子最大的架式恶声恶气地诘责。
周北辰指指火线说道:“前面过不去,看起来像是有人用心拦路。”
秦琴见状,立即躲在周北辰身后,借着他身材的遮挡,右手用心背在身后,将兵器从空间中取了出来,是两把形状残暴的野营斧。秦琴对劲地点点头,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周北辰身边,递了一把斧子给他。周北辰无法地笑笑,伸手接过。
为首的男人边走边揣摩,倒也少了几分凶恶的气势。他在秦琴两人火线三米处站定,非常可惜地瞧了秦琴几眼。却把秦琴看得浑身发毛,强作平静地瞪了归去。
劈面的四人却吓了一跳。他们之前躲在汽修厂里察看了半天,可没发明这二人带着兵器。如何那女的向身后一抓,就平空拿出两把斧头呢?莫非是之前背在身后,他们没看清楚么?
秦琴相称无语地看看那两排拦路的车辆,车间距足有半米,如许的路障,也就能拦下汽车。如果换了丧尸,估计两两并排都能通过。
说罢,他又看向气得浑身颤栗秦琴说:“小妞,别惊骇啊。归正你男朋友也养不起你,倒不如跟了我们兄弟,今后吃香的喝辣的,有我们一顿就不会饿着你。店里另有两个姐妹,大师一起乐呵多好啊。”
门路的左边建有几间店面,门口有块不小的高山,店门上方挂着个顺达汽修厂的招牌。只是现在大门紧闭,也瞧不出来内里究竟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