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家人的本性,估计哪一家都不会三催四请地主动去叫,分子钱拿到了手,他们巴不得我们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见六丫小毛栓子顺子四个小毛头大大咧咧地走进院子,赵李氏那白眼翻的,眸子子都要从眼里掉下来了。六丫四个全当没瞥见,很快跟村里玩得还算不错的小火伴胜利会师,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玩耍。
“要多少?给了没?”
六丫见几个六七岁的小女人嗑着瓜子儿,嘀嘀咕咕八卦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这些小女人才多大,提及八卦来倒是一道一道的。不过白来的东西不吃白不吃,就算这些瓜子一点不好吃,但是能看到赵李氏心疼地脸都发白的模样,她就觉着本身的味蕾被这咸死人的瓜子折磨一场也算是值了。
实在不怪村里人表示的如许鄙吝寒伧,赵二仁家跟别家不一样,属于一锤子买卖,他们要不吃个够本儿,内心不舒畅。都说礼尚来往,可在赵二仁家却没这四个字的观点,他们家只要进的钱,可没有出钱的事理。给别人家添妆随分子,等自家娶媳妇嫁闺女时,别人家也会随礼,可赵二仁这一家子脸皮厚的很,赖着脸皮百口出动去吃人家的席面,却一分钱都不出。此次村里好多人家本来也不肯意出这冤枉钱,可实在是磨不过这家的恶棍,被人堵在家门口儿每天问候,只能出个十文八文的,算是买个清净。
哎,六丫悄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早晓得本身不是纳福的命,费事点儿就费事点儿吧,总归比在冯产业小妾来的强,这么想来,她已经非常荣幸了。想通了这点,六丫的表情顿时顺畅了很多,开高兴心肠跟着三个小哥哥去吃席面了。
“哎,真不幸,娘家离这么远,到时候新媳妇挨了打,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咱没记错,八月十五的炮仗确切应当在早晨放。山下应当是赵二仁家在结婚,传闻他家大儿子赵大狗今儿个结婚,前些天那没脸没皮的混蛋还来咱家要分子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