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祝长生睡醒后摸摸胸口,除了有些气闷外,已经不疼了。
“飞凰的医术真好。”祝长生赞叹道。
罗云俄然想到了甚么,说:“先生没有制药。”
提及邵斌,罗云记起几天前产生的一些事情,当时她没有在乎,现在想来,怕是跟先生有干系。
他捏着毒蛇站在叶飞凰一丈外的处所,面色恭敬的道:“二谷主,部属顿时带人将房间四周查抄一遍,请您放心,如许的事情不会产生第二次。”
此时的地牢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出声,他们连呼吸都放缓了。
叶飞凰摆摆手,弟子会心退了出去。
叶飞凰不晓得有没有人逃出去,但他晓得阿谁告发的人被第一个给剐了。
“小许,你跟在飞凰身边的时候最长,晓得他有甚么事情瞒着我们吗?”祝长生问道。
“飞凰,既然你阴奉阳违,助那些人假死以便逃出百草谷,那么本座也不必守着承诺了。”他语气阴冷的说。
“谷主,先生只是过于仁慈,他没有做过不成挽回的事情,这么多天了,够了,真的够了!”
“祝少侠,谷主有请。”淡竹的声音传来,让许程他们尽是惶恐。
这一声像是开启了甚么构造,圆眼少年和绿衣少年也咬着牙完整放低了姿势,大喊出来。
房间外的暗影处,一道黑影悄悄地站在那边,黑布遮面,只暴露来的眼睛冰冷而狠戾。
罗云松了口气,先生今晚是安然了。
直到密室的大门翻开,一具惨不忍睹的尸身被抬了出来,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心中惊惧。
许程这才认识到这件事,忙说:“没错,这段时候先生一向没有炼药,而邵斌更是一变态态没有催促。”
那弟子顺着叶飞凰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了一跳,这竟然是谷主为了炼蛊抓返来的剧毒七步蛇。
许程将热水放在一旁,靠在门边,脸上与有荣焉:“那当然,先生的医术很短长。”
“飞凰,你听,那都是想要替你享福的人呢。”邵斌说道:“飞凰老是有本领交到好朋友,这类才气实在让本座恋慕。”
他猛地脱手捏住毒蛇的七寸,将它从针上拽了下啦,转头便看着坐在桌边悠然饮茶,一派清雅矜贵的人。
铃音清脆动听,可在这群人听来,却像是在他们的身上实施酷刑般痛不欲生。
弟子抹了把盗汗,若毒蛇真掉了下来,让二谷主出了事,他自裁都晚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