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屁股着火了。”金泰熙回到旅店后又是趴到沙发上不肯转动,然后仿佛是感受了甚么,跳起来就往卫生间里冲,明天吃多了麻辣小龙虾她就是这个反应,明天吃的川味麻辣火锅她又是如许。
金泰熙的表情一下子又庞大了起来,她很想听到本身的名字,但晓得这是不成能的,不然他刚才梁葆光也不会说那些话了,可她不想听到他说其他女人名字的同时,又很想晓得那人是谁,比她强在甚么处所,“你说的是谁啊?”
“不咬一口如何晓得,我看必定香得很,不然也没那么多小丫头争来争夺了。”金泰熙长年健身很有一把子力量,一时候竟然没让梁葆光摆脱,结健结实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乃至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也不如何样嘛,只要一股咸味。”
“努纳大错特错,我不是人渣而是个药渣,论心性品德比当年唐三藏高得不晓得到那里去了,他舍不得一身长生不老肉来治病救人,但我却舍得。”见氛围有些沉闷,梁葆光便成心插科讥笑,总谈那些有的没的真的像是在演琼瑶剧了。
梁葆光略感无语,他也是惊骇伤到金泰熙才没真正用力,才被她胜利“尝”了一口,方才他们胶葛着闹出了一身汗,胳膊上能不是咸的吗?低着头看了看胳膊上的两弯新月印儿他格外无法,这比种草莓都狠,身上有个草莓印会很香艳,而一个牙印只能申明他欺负女人还被抨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