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闻后点头:“县太爷慎言,贫道等人刚来此县不久,不信你问守城门的兵将去。如何能够跟城内持续一个月的幽灵索命有关?另有那位程公子,清楚就是他杀。想来是有人想谗谄我们,县太爷,您可要明察啊!”
跟着他话音落下,当即响起三声呼喝。从摆布两班差役当中,走出三个大汉,提动手中水火棍,抡圆了就往张玄清、李元霸、罗思远三人的膝后打,想迫使三人跪下。
最后则是罗思远,他天然没有李元霸的伟力,也不像张玄清是个虚幻的影象,按理说该被打倒。可不管如何,他都是跟着张玄清“混”的,何况现在他不跪下,也有张玄清一部分身分。故见着另有一根水火棍打向罗思远,张玄清当即收回一道六脉神将。就听嗤的一声,打向罗思远的水火棍竟然从中间断作两截,且暗语平整,比利刃划断的还要平整的多。
待世人略微适应,就听张玄清又道:“县太爷,不是贫道等人鄙视公堂,若真的想要鄙视,也不消等来到这里。县太爷托不信,你大可问问抓贫道几人前来的那十来位差役兄弟,他们抓我们时,我们可曾有过抵挡?只是贫道等人不明白本身犯了甚么错,若此时跪下,岂不于认罪无疑?”
听得这接连响起的三声痛呼,曹仁柄是怒上加怒。噌的一下,拍案而起:“好大胆,你们胆敢鄙视公堂?来啊,给我把他们押进大牢!如有抵挡,当场格杀!”
“大胆!”却说张玄清、李元霸、罗思远三人升堂以后竟悠悠站立,并不膜拜。坐在上首的县老爷曹仁柄看了不由大怒,再次一拍惊堂木:“何方刁民,见了本官竟敢不拜?”
张玄清见此又道:“县太爷,您还是把贫道几人的罪恶说清楚吧。您也看到了,贫道这位兄弟,鲁莽的很。如果不谨慎冲犯了县太爷贵体,你面上欠都雅,我们身上也招费事。”
明察?曹县令嘲笑,我如果能查我不早就查了,这不是查不……啊呸!这就是我明察的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