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可把张玄清和孙思邈累坏了,连带着已经能够单独行医的刘神威和回春馆的仆人年阆中都累得不轻。
“孙道长,费事你了……”
“不敢,不敢。”孙思邈神采如常的回了两声,他要信甘县令的话他是阿谁。
闻言孙思邈神采越显不虞,没等他开口,张玄清在一旁道:“甘县令,听你方才说,不但我道家,佛家和尚也要考一考‘佛试’?不知这是皇上甚么时候下的令?天下佛道又都有甚么反应?”
以是,现在清远县只要两个处所人最多。一个是城外各处长黄花蒿的地里,一个就是张玄清和孙思邈地点的回春馆。
他们实在和这甘县令见过一面,就在他们两个各自刚来的时候。
“感谢刘道长。”
甘县令也不在乎,呵呵笑道:“实在甘某此次前来,向两位真人伸谢是其一,另有一事,是甘某刚获得动静,特地来告诉两位真人的。”
闻言,年阆中间中微松,毕竟县官上门,说不严峻那是假的。张玄清和孙思邈却迷惑起来。
“多谢张真人,多谢张真人!”
甘县令点头说道:“孙道长曲解了,并非那里有恶疾,而是比来皇上发了一道圣旨。命天下僧道,层层进考,决出天下十大高僧、十大高道,而每一县内,可推举三位高道,不消插手县试。正巧,两位真人在我清远县,另有这位刘道长。本县这三个名额,除了三位,恐怕再无人能享。并且昨日樊州牧亦传来函件,州府的三个名额,也赐与三位道长。故,甘某本日前来,就是特来告诉三位,过几日,便可出发入京,直接插手道试。”
甘县令不由苦笑:“真人过分难堪小官了,这些题目,恐怕连樊州牧都不晓得,如何是小官一个县令能晓得的?”顿了顿,又道:“实在真人早受陛下敕封,以真人的身份,底子不消去插手道试。不过陛下此番下旨,也提到真人,说让真人归去当考官。恐怕京试、殿试的试题,陛下也还不决,而等着真人归去呢。”
“哦?但是又有哪地有恶疾滋长?”孙思邈最存眷的始终还是与医术有关的东西。
张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