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樵夫恰好也走累了,干脆和张玄清一起,坐在路边,边歇息边谈:“道长你不晓得,要说这棵树的故事,那起码都要追溯到隋朝之前,南北朝期间的北齐,当时这里还是一片树林……”(未完待续。)
张玄清就坐在老者身边,四年的时候,让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面上也沧桑了很多。颔下乃至还续起了一二厘米长的短须,证明他在大唐时空,已经到了而立之年。
长孙无垢应了一声:“早就睡下了。”说完打了个哈欠,面露疲态。
李世民闻言再次一叹:“朕又何曾没有想过,可袁爱卿说真人乃神仙面孔,凡人算术,决不成测。故而,就连他也算不出真人去处,想找真人谈何轻易!”
长孙无垢不由问:“二哥何不让袁大人算算真人方位?”张玄清分开都城后,贞观元年,袁天罡、李淳风就被李世民诏令为官,现在钦天监当值。
“道长是问这棵树啊,这棵树可丰年初咯,传说树上还死过人哩……”讲故事的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坐在地上,身边放着一捆柴,较着方才上山砍柴返来。
两人坐在宽广的路边,身边两侧绿树成荫,煞是都雅,可独特的是,不但门路两旁有树,在宽广的门路的正中间,竟然也有一颗孤零零的大树,三五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统统的车马颠末这里都要略微绕一下,才气通过,实在是很不便利。
……
“哦?观音婢快快说来!”李世民精力一震,他自知他这老婆聪明超群,若不然,他当初未登记不在都城时,他那秦王府早就垮了。
闻言长孙无垢也犯了难,凝眉细思,俄然心中一动,眼波流转:“二哥,妾身倒是想到一个别例,能够让那张真人主动来都城。”
接下来嗯嗯啊啊啪啪啪的事不便细表,却说第二天,一道圣旨从都城发往天下各地,曰:
“但是……”
这一次长孙无垢没再吊李世民胃口,直言道:“就是道试!二哥你看,昔年父皇命令清算佛教后,我都城僧道,不但未显减少,反而令人感觉增加。此便是都城僧道,皆堆积一处之故。二哥若停止一场道试,如科举普通,令天下高道,都进京赶考,不然剥夺羽士身份。届时张真人自会现身。”
自太上皇公布法律,命有司沙汰僧、尼、羽士、女冠,朕闻仍有漏网者。今命天下僧道,层层进考,并择十大高僧、十大高道,做佛道旗号……钦此!
雉奴就是李治的奶名,今后的高宗天子,现在还是个一岁半的大胖小子。
“道试?”李世民模糊有几分明白长孙无垢的意义了,可一时候还是想不太透。
长孙无垢道:“这便要看二哥的了,臣妾也只是随口说说,详细是否实施、如何实施,还需二哥多多考量。”
李世民这下心更软了:“好好好,朕这就睡,朕这就睡……走!”
只见长孙无垢眨眨眼,调皮道:“二哥还记不记得,昔年父皇命令,命有司沙汰天下僧、尼、羽士、女冠,择其精勤练行者,搬家大寺观;庸猥粗秽者,悉令罢道,勒回籍里?”
“啊――”长孙无垢一声低呼,倒是被李世民拦腰抱起了。
“是,妾身服从。”长孙无垢偷笑两声,两只眼闪着滑头的光芒:“臣妾的意义是,二哥何不效仿父皇,从玄门动手,办一届‘道试’?”
“此法甚妙!只是……”李世民闻言大喜,可很快又皱了眉头:“如此一来,必将会让一些道民气生恶感,且张真人不重名利,如何包管他能插手会考?”
遵循普通的常例,凡是朝廷斥地的官路,树木不是被砍,就是被移植,很少有在门路中间还留下一株古树的,并且还那么粗,那么大。故而,张玄清猜想此中必定有些甚么原因,便拦下一个本地樵夫,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