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徒行动一顿,身材僵住,眼神叨教的望向师父。百忍道人眉头微皱,看着来人,似感觉有些熟谙。
张玄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呦呵,几个月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啧啧啧,要不要道爷我提示提示你,玉皇大帝是从哪听来的?”
虽则心中有“此人是来肇事”的思疑,可扫过场下百姓,百忍道人也不想失了礼数。微微施礼后,手缕髯毛,道貌岸然:“不知这位道友是谁?叫住吾徒又有何事?”
想到这里,张玄清看着高台上的百忍道人更加不扎眼,恨不得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百忍道人不惊稳定,伸手压了压,淡笑说道:“诸位的疑问贫道都可解释,起首第一点,人乃万物之灵,命司天掌,方才贫道看了看,在场诸位,无一人现本日灭亡者。须知若性命不该亡,我大门徒就把他灵魂勾了来,那就是冒犯天条。冒犯天条但是大罪,轻则打入牲口道,变做蛆蝇;重则打入十八层天国,永久不得超生!”
说不定哪天一不重视就被斩了,到时候连本身是因为甚么被斩的都不晓得你说冤不冤?
另一边,百忍道人的大门徒早就做好了筹办事情,得了眼色,当即一声轻喝:“魂飞来兮――”伸手虚空一抓,似抓住了甚么,然后就要往纸乌龟上抛。
熟料,百忍道人挣扎半晌,并未放弃,反而沉声道:“张真人,你是神仙般的人物,风景月霁,轩然霞举,餐风饮露,清闲安闲,何必与我一小辈难堪?何必管尘寰的事?还请真人高抬贵手。”
莫非还真让本身给蒙对了?
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恃无恐,对方能在此时现在说出如许一番话来,必然所谋非小!
百忍道人还没说完,现场就一片混乱,你一言我一语,对他说的话表示思疑。
傻子才想试呢!繁华少年郎有点被百忍道人的话唬住了,忙不迭的点头:他又不是笨伯,较着里外里都只对他有伤害的事,他才不会干。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刚才说了半天,无外乎唬对方罢了。
这类行动的确罪大恶极、罪不成恕,特别是是打着玉皇派的名头哄人。
当初百忍道人听张玄清讲“评书”的时候张玄清还是短发,现在张玄清长发飘飘,乍一看还真认不出来。
见此,百忍道人眼底闪过一抹得色,暗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怯懦的很。给大门徒使了个眼色,让其持续行事。
“嘿,终究想起来啦?想起来就好,不是我说,你说说你干甚么不好,非在这哄人玩。行了,从速撤了吧,不然可休怪贫道不客气。”张玄清见对方面色,哪还不知认出了本身,摆摆手跟打发孙子似的。
本来就是嘛,百忍道人做的事太孙子了,更何况玉皇大帝是从他口中鼓吹开来的,现在他这个正主在,对方还能玩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