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呢?”有妖也被勾起了猎奇心。红绡和西楼都是修炼已久的妖怪,天然晓得这段奇事,唯独她是没听过的。
至于狐王,那狐王辛裳的家里只要两个mm,一个外甥,全无妻儿。
隔三差五就过来露个脸,到最后两手空空的归去,只落得几个鄙弃的眼神,竟然还乐此不疲的再来,这叫甚么事啊?
陵歆是紧挨着窗子的,能模糊听到屋子里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声。有妖毕竟是病着,方才的语气再倔强也不过是硬撑着。
看着那帮人的背影,辛苡不屑的撇了撇嘴,“每次都是如许,非要有妖不理睬他了才肯走,仿佛专门过来讨骂似的。”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暴虐了,就连外人听了都感觉刺耳,但是辛苡等人却白了神采,眼中模糊有些仇恨和不甘,唯独没有出言辩驳。陵歆摆布看看,认识到这是甚么意义以后,神采也有了一瞬恍忽。
“我明日便要分开这皮母地丘,你想要甚么,固然来找我,若被你夺去了,那东西自此便是你的。若夺不走……”她未将这句话说下去,只是抬眸看了封十一一眼,极轻的目光,如同在看甚么无关紧急的物件。随后,便关了门进屋。
连那些凡人都不至于如此,狐王此举实在是太荒诞了。这事与他又有甚么干系?
而在潏湖对岸,红绡等人也都屏息静气,只等着情势再恶化一步便上前禁止。此前有妖顾忌着这是狐族自家的事,一贯不答应他们插手。但是现在不比以往,若真让他们在这时候欺负到头上来,就是全部皮母地丘的大事了。
本来那姓封的说的话竟是真的。
说是孽缘,不如说是灾害。
是夜,辛苡又在屋前被陵歆逮了个正着。倒不是在说了谎以后也不怕对方,而是比起潏湖外的辛辛来讲,他甘愿来面对不时候刻都在威胁本身的陵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