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他硬是那句“你能不能别哭了”咽回到肚子里,偷偷打量对方几眼以后,又问了句,“被关出去之前,你也住在皮母地丘?”
许是哀痛和担忧压在心底太久了,对方好不轻易遇见一个与本身一样身陷监狱,又情愿听本身倾诉痛恨的人,便也寒舍了很多防备。在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陵歆总算是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甚么事?”
“这位女人……”约有半个时候畴昔了,他总算是忍不住开了口。
听她说了这么久,陵歆总算是听到本身想听的事情了,忙打起了精力问道,“我只晓得波母夫人是个半妖,却不知她是如何从凡人变成了现在的半妖之身?”
这女子被关在这里多日,天然不知内里都产生了甚么事情,更不晓得对方的身份。
陵歆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她这句话,若照实言明本身的身份,对方指不定也恨他入骨。可若不说的话……
“我自有体例。你莫忘了,我好歹也是从天上来的。”这时候,他才觉出本身这身份的好处来,说完,又奥秘兮兮的朝着对方那边探了探脑袋,“你只要再奉告我一件事,我必然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