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是刘安做主。他不禁止,刘家老娘也不会说甚么。刘平才气极强,做事又沉稳老道,有他去漠南,必定会为苏家斥地出一条财路来。
“是这个理。”马掌柜点点头,随即笑道,“不过刘安恐怕不会来求女人。实在他本身也跟他弟弟差未几,只是因是家中宗子,不能随心所欲。以是他倒是默许刘平的这个行动。”
让苏玉畹惊奇的是,刘安是大管家,刘平是田庄管事,苏长清又是个慷慨的主子,刘家人的日子过得相称富庶,除了没有自在,他们乃至比休宁那些小地主都要过得豪阔。家中不缺钱不缺职位,刘平还人到中年,上有老母,下有老婆后代,为何还甘心冒如许的风险,离乡背井到大漠去?
第二日傍晚,刘安公然陪着刘平到徽州府来拜见苏玉畹。苏玉畹考校了刘平一番,主如果问他对于漠南的体味,以及路上的应对,另有算账甚么的,刘平大抵是事前做了些功课,答复得倒是不错。苏玉畹对他的才气很对劲,刘平又情愿去,两方天然一拍即合。苏玉畹把本身的一些设法跟刘平细细说了,便打发他去帮马掌柜收茶叶。等陆义诚那边肯定体味缆的日期,就随之解缆。
“他情愿去漠南?”苏玉畹惊奇道。
“他本身情愿去,他家人也拦不住,我这做主家的,天然没有不让他去的事理,除非刘安来找我,求我不让他去。”苏玉畹道。
这年初,讲究“父母在,不远游”。刘平的母亲既活着,必定不肯意让儿子出远门的。
“是这个理儿。”苏玉畹道,“我们要把目光放长远些,今后我们茶庄里出的茶,我们不但在徽州府出售,还要卖到松江那边去。你也留意一下,看看这一次情愿去漠南的另有哪些不错的人,过一阵我们资金回笼,就派人到松江去探探路。阿谁处所才是我们茶叶的倾销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