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有粮向来都不清楚本来割麦子是如许一件辛苦的事,难怪之前到了收麦子的时候爹老是累得直接倒下就睡了,他的辛苦恐怕本身连一分都没能体味到。固然手上已经渐渐开端因为镰刀的不竭磨檫开端又疼又红起来,可刑有粮并没放下镰刀去歇息,因为爹奉告过他,他是男人汉,男人汉就是要不怕苦,不怕累。
邢悠悠看着大哥,二哥大汗淋漓的模样,心疼得很,小小的年纪就要在地里农作,也站了起来插手了捡麦穗的行列中,手提着一个篮子,一起往前挪动,一起捡。但是她的个子太小,总显得这篮子太大,一起老是磕碰到腿和空中,时不时还要跌两跤,好不轻易捡的麦穗倒了一地。
邢有乾并没泄气,他把mm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坐着,然后跟在大哥身后帮他把割好的麦子都拢到一起,把掉在地上的麦穗也都拾掇到了一起。
吃完了晚餐,刑有粮就开端感觉身上痒得受不了,被他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猜想必定是白日图一时的便利把外套脱了,让稻草给弄的。
“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不疼~”邢悠悠很清楚甚么时候该用甚么样的招数来对于他的大哥,适时的撒撒娇老是能起到结果。
刑有粮将邢悠悠安设在一边后,又开端割起麦子来,偶然候腰弯得久了,酸得不可,又换了蹲姿持续伸出左手抓/住一把麦子就割了起来。身上的汗水早已经浸/湿/了身上的单衣,贴服在身上,真是让人难受,刑有粮只好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就搭了一根/毛巾在肩上。当脸上汗水太多的时候就用帕子抹一把,吸吸汗。
多么自傲,多么霸气。
“大哥不是在骂你,年老是心疼你,疼不疼啊~”刑有粮的声音立马就变得和顺起来,还悄悄的吹了吹她膝盖上的於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