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去请花老夫人,半晌后,几人乘坐马车分开犁坪县,往清风村而去。
“本来这位尹娘子竟是打虎豪杰,失敬失敬。”说话间,花老爷起家,竟向尹清歌拱手,“老夫代表清风村村民感激尹娘子,若不是尹娘子宰杀了那清风岭的吊睛白额虎,清风村的村民至今仍流落在外,无家可归。”
贺之文在他们娘仨的丁籍上面录了清风村的地点后,这便请他们娘仨与花老爷一起去饭厅用午餐。
娘三人随花老爷步行了一段,来到一家堆栈前。
真是救苦救难的县太爷啊。
“从速请花老爷出去。”贺之文叮咛衙役时,神采持重。
“大人,花府的花老爷求见。”
“是的。”衙役点头。
花老爷与他们娘仨前后分开县衙。
昨日那张老皋比卖了七百两,赏银九十两,已经花去了十五两,将统统加起来,也不过七百七十五两,不敷啊。
本来那诺大的清风岭竟是这位花老爷的私产。
尹清歌与面前这对老佳耦倒是投缘,聊着天,不知不觉便到了清风岭下的清风村。
尹清歌正预备与贺之文告别,带着两只小包子拜别,一名衙役仓促走了出去,将她的话打断。
“恭喜尹娘子。”
花老爷道:“老夫还得回清风村一趟,与村里的乡亲道别,如果尹娘子不嫌弃,就坐老夫的马车吧。”
县衙府门前,尹清歌被花老爷叫住,转过身来,“花老爷可另有事?”
尹清歌心机一转,正色看向花老爷,“不知花老爷要将那清风岭卖多少银子?”
尹清歌满心欢乐将九百两银钱给了花老爷,刚巧清风岭的林契也在花老爷身上,当着贺之文的面,花老爷将林契给了尹清歌,两人还在衙门里做了备案。
“夫人已经筹办好了,就等着老爷您返来呢。”
“尹娘子,快响午了,用过午餐再走吧。”见尹清歌起家,贺之文鬼使神差的挽留,挽留以后,仿佛又感觉冒昧,“咳咳……这位花府老爷曾任过云安郡太守,去官后,归隐在清风村,是一名学问赅博,慈爱暖和的白叟家,尹娘子无妨留下来,见上一见。”
“贺大人的美意,民女心领了,只是待在县衙,不是悠长之计。”
闻之,花老夫人顿时核阅起尹清歌,面露笑意道:“本来竟是打虎女豪杰,恕老身眼拙,那吊睛白额虎兼并清风岭,伤人牲口,多亏了女豪杰将它打死,不然清风村的乡亲们就要背井离乡了,老身代乡亲们多谢女豪杰。”
将银子借给尹清歌,贺之文并不担忧,一个能打虎的奇女子,不至于坑他那点银钱。
贺之文倒是晓得,花老爷为何踌躇。
尹清歌问候,花老夫人看过来,“老爷,这位女人是?”
“夫人,这位尹娘子便是打死清风岭那头吊睛白额虎的女豪杰。”
若无一百两赏银,鬼才情愿去杀虎呢。
毕竟他与尹清歌不过一面之缘,如果等了,最后尹清歌却不买了,那不就白等了。
这两个月,他都在找卖主,但是因为那吊睛白额虎,大好的林子却无人问津,万般无法之下,这才到衙门请贺之文帮手。
得了贺之文的二百二十五两银子,加所有身家,总算筹够了九百两。
这但是人家县太爷的老婆本,必须得尽快还。
尹清歌如狐狸般滑头的目光一闪,淡淡道:“我的身家未几,花老爷先说说代价,代价合适,我便买下。”
“尹娘子,请留步。”
“这……”花老爷显得很踌躇。
尹清歌内心打动,眸子铮亮的将贺之文看着。
被贺之文一番挽留,尹清歌将来得及分开,方才那名衙役已经请了那位花府的老爷进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