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看着也像。”无风指向那些字,“大人看这些字,刻痕还新奇,应当是三四日前刻上去的。”
“你们当本宫是谈笑的吗?”她嘲笑,凤威凛冽,“来人!”
那几个带头号令的男人被带走了,围观的百姓叫唤了一阵就感觉没甚么意义了,在衙役的摈除下垂垂散了。
群臣纷繁叫唤,怨怒与怕惧齐飞。
天真干脆用两只前爪抱住他的手指,啃啊啃,恨不得狠狠地咬下去。
帝卿绝走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怜柔地揉着。
帝卿绝在小碟里倒了茶水,取了一块水晶糕喂她。
“免礼。”上凰长公主用心问道,“你为甚么不让本宫杀齐王?”
“那些怪石呢?”
“把齐王拖出来!”上凰长公主厉声道,端倪杀气腾腾。
过了两盏茶的工夫,无风返来禀报:“大人,部属抓了那几个号令最凶的人查问,开初他们嘴硬不说,属劣等人把他们打了一顿,他们才诚恳地招了。的确有人给他们二十两银子,要他们大声叫唤。”
“殿下被那奸佞妖男利诱心魂至此,孤负了先帝的嘱托与但愿,殿下对得起拓跋氏列祖列宗和先帝吗?”齐王痛心疾首道。
“秘闻并没有救你的意义,只是不想让殿下脏了手。”帝卿绝笑得邪魅。
帝卿绝凤眸微缩,“只查到这些吗?”
一样是杀,但恶魔这招将尸身堆叠在午门外,筑成门楼,日日夜夜警示满朝文武与帝京百姓,威慑力能够上天了!如此一来,应当再也没有人敢逼宫。
俄然,她瞪大兽眼,几个黑衣人把那几个号令的男人拖出人群,不见了。
帝卿绝点点头,抄起天真往外走。
帝卿毫不见半分慌乱,慢悠悠地换衣,懒洋洋地上马车前去皇宫。
次日,帝卿绝没有去上早朝。
群臣看着那与日光争辉的剑尖,看着她们刻毒的脸孔,惊骇地畏缩着,有一名老者两眼一闭,昏迷了。
“你感觉天降怪石是天意还是报酬?”他似在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齐王慷慨道:“诸位,本王不怕!本王恰好去见先帝、武帝,把长公主殿下倒行逆施的荒唐行动禀告他们,让他们惩戒这不孝子孙!”
老天爷如何会这么闲管人间的事?
好吧,她让步了,她一只敬爱呆萌的小兽,还能翻出恶魔的五指山不成?
“本宫恋栈权位也好,窃国篡权也罢,但本宫自认没有做错半分。你们长跪此地,威胁本宫,觉得本宫会让步吗?”上凰长公主好似疆场智勇双全的女帅,浑身煞气,“本宫给你们最后一次机遇,你们起家,就此散了,本宫既往不咎,就当没有这回事!若你们执迷不悟,本宫不介怀大开杀戒!”
无风把两块怪石搬出去,放在案上,“部属瞧着这两块怪石跟定州送来的那两块不太一样,不过上面也有字。”
“长公主殿下要杀要剐,悉随尊便!”霍太尉精力头甚好,义正词严道。
天真奔腾到案上,蹲着看他,眨巴着兽眼。
世人皆知,上凰长公主有一支亲军,名凤羽卫。
苍月和一个小将领当即把齐王拖出来,押跪在众臣前面。
刹时,身穿明甲的凤羽卫数百人包抄了三十余位大臣,虎视眈眈。
天至心想,看来天降怪石这件事公然是报酬把持。
“本王不需求奸佞妖男来救!”齐王铁骨铮铮道。
她转头看那恶魔,帝卿绝悠然饮茶,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没有半分担忧,仿佛这山雨欲来、风声鹤唳的风暴里,他不会感染一丝雨、一滴血,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