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峰的声音带着歉意，莫羡忙道：“没，我也还没睡，刚在看质料，远峰哥，你这么晚来电话，是？”
江远峰顿了下：“小羡，他的身份摆在这里，现在还没公开，外头已经是传甚么的都有，万一如果……”
“但愿，不是如此。”江远峰叹了口气，“小羡，沈家在北城的职位你该晓得，这一次定然很多人蠢蠢欲动，你……如果盘算了主张，最好还是早日坐实了这个身份，我是说，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坐实。”
这些事莫羡内心早就清楚，以是江远峰一说她就明白了过来。
莫羡在电脑前坐了大半夜，将赵氏的质料又研讨了一番，回神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她身子后仰，靠在椅背，顺手拿过桌上的眼药水滴上，闭了眼养神，脑中倒放电影似的，不竭反复着晚餐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