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狠狠动了下,本来……他一向晓得!
抬眼看他,眼神带几分坚固。
――砰!
一只手缓缓落下,只是另一只,捏着背后的锁扣,迟了半晌,但也只是半晌,下一瞬,她放手,一只手摘下肩上细细的带子,胸前的衣服掉落在地。
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
半晌的停顿里,他眼睛微眯:“莫羡,我觉得嫁给我的那天,你就该有了跟江廷东断得完整的憬悟。”
她手指不受节制的颤,手内心还未完病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掐着,激起双倍的疼,她只觉喉咙里堵了甚么似的,唇角微抿,两手绕到了后背。
“因为你有必须待在我身边的来由,以是我要你做甚么你都肯共同,是不是。”
他似笑了下,周身气味却更加冰冷,“那江廷东呢。”
莫羡微愣。
她站在他身前,两只手微微收紧,“以是……沈少,今早晨你是要……补给我一夜吗?”
她缓缓直起腰身,嘴角微勾,伸手去碰他,他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她,墨黑的眸子里澎湃的情感,“谁答应你碰我。”
“就这么……算罚你?”
话落,她几近没有踌躇,撤除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持续。”他说。
沈白看着她俯身的行动,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