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解到了最后一颗,她身子靠畴昔,微湿的唇印在他的胸膛……
“今晚是和谈上规定的日子,我想那些多余的端方,比如……必然要我学那一晚对你做的事之类的,就不必在乎了吧。”莫羡边说,边朝沈白走近,迎着他冷硬似冰的眼神,抬手脱去了身上的外套。
“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为所动?”她腰身扭动,不怀美意。
莫羡就这么排闼进了去。
莫羡抬眼,眼神润润,带沉迷惑,也带着抹挑衅,无端勾着男人的征服欲。
他开口,第一次,连名带姓的称呼她。
然,现在沈白的房中倒是别的一番气象。
“管家跟我说,你不喜酒味……可那一晚,我醉得那么短长了,你都没嫌我,现在我不过是得个小感冒,就嫌了?”她附在他耳边,气味炽热,微歪了头,“沈少,没这个事理呀。”
她喊。
莫羡抬手,缠住他的脖子,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莫羡顿住。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衣服就疏松一些,到床边,到他身边的时候,只要腰间的带子堪堪系着,只需伸指头勾一下,那薄薄的衣料就落了地,擦着细弱的脚踝,落在地板。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挑在民气尖似的,酥,麻。
她逼迫本身记下册子上每一条噜苏的内容,像驱逐一场非常艰巨的测验,考卷上的每一道题都决定着她今后那么长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