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扫了我被夹得通红的手一眼,拿了个药膏给我,声音淡淡的说:“她现在情感不对,我也不便利陪着你,要不,你自个儿去病院看看,改天我请你用饭弥补你,成不?”
话音落下,他还持续弥补道:“卿卿是直性子,甚么都写在脸上。而你,摆布逢源游刃不足,你内心在想甚么谁又能晓得?”
她楚楚不幸的模样,浑身都在颤抖,看起来特别的脆弱。
清楚我才是受伤害的阿谁,可她却活生生的将本身当作了受害者,多次来挑衅我,曲解究竟。
可他涓滴听不出来我的解释,却只冷冷一笑:“够了苏曼,卿卿是甚么脾气我比你清楚,她很纯真仁慈,绝对不会扯谎,更不会用心伤害你!而你,如果真的痛的话,你不该该急着去病院吗,看你现在振振有词的模样,应当是没甚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