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郭嘉,尽得徳操兄真传的鬼才郭奉孝?”这是庞德公,与司马徽订交莫逆。
“我郭嘉是那种吃搓来之食的人吗?”郭嘉挺直了腰板,一脸正气的说道。
“老头,大师熟归熟,该有的尊敬还是要走的好不好!”
就在郭嘉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一人开口了。
绕是司马徽养气工夫深,在老友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子上也是挂不住,当即怒发冲冠“郭奉孝,给老夫起来!”他已是气急废弛,再也顾不上大儒风采了。
郭嘉低头应了一声,嘴角微微一勾,得计也!再昂首,那一丝笑容已经收起,缓缓朝门口走去。
“哎哟,老头,你够了,我卖我本身写的诗与你何干?”
“竖子!”
“奉孝,奉孝,醒醒,夫子来了!”
书院内,郭嘉哀嚎的声音传来,引得众学子纷繁大笑。
司马徽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郭嘉,无法道“近年来申明鹤起的鬼才便是他郭奉孝,荀文若堂堂君子君子,不屑盗用别人的诗词,便将他卖的诗以鬼才之名公布天下!”
凌晨,太阳初升,书院内便传来阵阵朗读声,一众学徒俱是聚精会神地翻阅着竹简,闪现出颖川书院独占的书卷气,独一美中不敷的,便是那坐在开端,仰躺着呼呼大睡的一个肥胖青年。青年披头披发,坐姿不整,与书院内一众翩翩学子显得格格不入。
“郭奉孝这算是自食其果了,正应了他那句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司马徽抚须笑道!
“慢着!”
庞德公还没来得及说话,司马徽开口了“如果平常,老夫还不至于如此等闲被骗,可你操纵老夫老友来访的机会,决计让老夫颜面尽失,一怒之下将你赶出书院,你好跑去青楼喝花酒,是也不是?”
郭嘉迷含混糊展开了眼,一脸无法的说道。
“这恰是一物降一物”庞德公附和地点了点头!
闻言,郭嘉不屑地撇了撇嘴“诗词能吃吗?再富丽的诗词,也比不上银子来的实在!”说着,俄然看向蔡邕“要不,我卖你几首,不过看你也没有荀彧那么财大气粗,给你打个八折,四百金如何?”
司马徽也重视到了那名青年,低声道!
光和七年,颖川书院
“卖诗?”
“竖子!诗文这等高贵之物竟被你拿来调换铜臭,气煞老夫了!”蔡邕大口喘着粗气,怒骂道。
又一人惊叫出声,看向司马徽“此话怎讲?”这是蔡邕,闻名才女蔡文姬之父,极擅诗词乐律。
司马徽冷哼一声,道“你是一穷二白,可荀文如有的是银子,你喝花酒的钱,但是荀文若给的?”
蔡邕低头喃喃几声,俄然抄起戒尺朝郭嘉冲去,口中还叫道“竖子!”
不过周遭学子仿佛早已见怪不怪,对其视而不见!
“咳咳!”
司马徽略微进步了些音量,还是没有回应!这时,他身边的几个大儒已经幸灾乐祸的偷笑起来了。此中一人还低着头,嘿嘿笑道“这便是司马兄最对劲的一届门生了吗,鄙人算是见地了!”这是大儒卢植。
“夫子冤枉,嘉一穷二白,那里喝的起花酒,你这是欲加上罪,门生不平!”
“你吃的确认不是搓来之食,你写诗与荀文若换钱,你觉得老夫不晓得吗?郭奉孝啊郭奉孝,你有这等天纵之才,却为何要如此自甘出错?”司马徽痛心疾首的说道。
中间几人讶然,之前还觉得是司马徽教诲不严,现在想想,以司马徽的脾气,又如何会收一个不思长进的门生,本来另有这个启事!
“郭奉孝,又着了你的道了!”
没有回应!
荀彧起家,朝司马徽行了一礼,道“荀彧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