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黄文林感兴趣地抬起了头。
“对,是我一个朋友偷偷搞出来的,可惜已经被格局化了,不过……她正在想体例规复内里的数据。”叶筱薇说道。
黄文林思虑半晌说:“好吧,这个让我来想体例。我们能够请中国驻德国大使馆帮手,一方面庇护朱总工程师的安然,同时,尽能够让他早一些返国。”
“不敢,不敢,黄厅长。”高朋辉被人看破心机,脸上不免有些难堪。
文蕾明天一天早就跑到她的黑客哥们那边,但那位哥们看过后奉告她硬盘已经被完整格局化,底子不成能再规复甚么数剧了。文蕾仍然不断念,又连续找了几个妙手,成果却都是一样,她也无可何如,只得打电话把这个不幸的动静奉告叶筱薇。
高朋辉说这话完整处于偶然,可究竟上却被他不幸言中了。在不远处的路边停靠的一辆奥迪轿车内,省交通厅厅长刘文斌正默不出声地紧盯着他们走进接待所大门,一向等他们消逝在人流当中,他才收回眼神儿。刘文斌腮边的肌肉不由跳动了两下,然后取出了手机。
黄文林率中纪委调查组入驻庆州已有半个月了,但他们的调查事情却毫无停顿。
“太好了!”
这天下午,黄文林方才吃过午餐,叶筱薇和高朋辉便敲响了他办公室的大门。
叶筱薇一想高朋辉所说的也不是没事理,只要把当年庆丰高速公路施工时的参与者访问个遍,就不怕找不到知情者。但她随即有些不放心肠说:“朋辉,你说我们这么乱闯,万一泄漏了风声……?”
“那可太好了!”叶筱薇感激地说。
“现在我能够奉告你了,我们此次下来,一是因为刚才我给你们看的那封告发信,再者就是因为接到了你爱人,也就是梁少萱的一封揭露信。”
高朋辉也有些冲动:“黄组长,我们这一宝,不,能够说我们的身家性命可全都押到您身上了,但愿您尽快查清究竟,制止他们再……”
黄文林笑道:“你这话可不对,这不是压宝,而是出于对党的根基信赖。你们就放心吧,中纪委办案子,甚么时候半途而废过?我们会对本身的职责卖力到底的。”
“我叫高朋辉,本来在高速公路当巡警,现在……”高朋辉赶紧自我先容。
高朋辉用心减轻了语气说道。他本觉得黄文林听到郝歌天这个名字会大为震惊,不想黄文林底子不动声色,只是饶有兴趣地说:“哦?郝歌天?你们如许思疑他,但是要担任务的呀。谁不晓得郝副省长是你们省出了名的清官哪!”
“是。以是,我说让你尽量找到证据,你应当晓得他把证据放在甚么处所。”
黄文林不由大喜。他拿起电话把老戴叫进了屋,号令老戴顿时检察磁盘的内容,并尽快复制几份存档。老戴应了一声出门而去。
“他……我忘了奉告您,他明天已经去德国了。”
黄文林点头道:“那些东西还不是最首要的,据我们所知,必定另有更首要的,你再想想,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叶筱薇一时候面带难色,高朋辉则有些不悦地问:“黄厅长,依您的说法,百姓向有关部分告发,都得供应证据吗?”
“他的告发信是如何写的?是不是郝歌天害死了他?”叶筱薇体贴肠问。
叶筱薇与高朋辉不由再次互换了一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