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把骚皮拉到一边,凑到他的耳边交代着甚么,可没有几句骚皮便惊道:“大哥,放……?我们好不轻易才……”
骚皮只骂了一声,然后便一言不发地点上一支烟,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钱,明显他正在停止着狠恶的思惟斗争。两个小地痞先沉不住气了,目光火急地望着骚皮,摸索地问:“大哥,你不想拿这钱呀?”
郝歌天不由打了一个寒噤,仓猝说道:“不可,不可,这绝对不可……”
几近与郝歌天脚前脚后,刘文斌便按响了门铃。郝歌天把他让进屋里,没等他坐下便劈脸盖脸地诘责道:“刘文斌,我问你小叶的女儿又是如何回事?”
“哪儿那么多废话!叫你抓你就抓,叫你放你就放!”
“不会有事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郝歌天现在是投鼠忌器,他比我们更惊骇,这两天必定会放人的。”高朋辉劝道。
中年男人恶狠狠地指着蜜斯道:“你们,都他妈出去!”
叶筱薇猛地抱住高朋辉,哭道:“朋辉,你就让我走吧。你承诺我,让我带丛丛分开这里,到北京去,只要丛丛一返来就走,行吗?”
“大哥叫你们滚,你们就滚――!”骚皮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