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么多人,还在都城内里闹出了传言,如果没有人去管束查案,这事只怕是不当。
像他们这类地里刨食的庄稼汉,本来家里就过得宽裕,一年到头地里收来的粮食除了交纳那些苛捐冗赋,剩下的也只是勉强够充饥的,好轻易取了个媳妇儿眼看就要出产了,谁曾想,竟然一尸两命,现在还被人刨了坟,真是惨痛至极。
地上的粗衫男人牛二这会儿哽咽声更重了几分:“我媳妇儿死的惨啊,求大报酬小民做主啊!”
王谦恭点点头,目光从地上那男人的身上收回来,微微皱了眉头,说道:“此人乃是京郊牛家村的牛二,本日来报案,他前些天归天的老婆被人刨了坟坑,死者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儿也被人剖腹取走了。”
再说现在佟府西苑,刚随佟安歌从后门潜回房间的墨染笑得都有些直不起腰来:“蜜斯,真是太痛快了,奴婢一想到刚才乔宝璋阿谁怂样,就想笑,哈哈哈哈哈……”
乔宝璋的双眸一眯,内心已经拿定了重视。
并且,这件事情本身听着就有几分离奇,哪有好端端的村庄,只死妊妇的?
“好,我先去换套衣服就来。”佟安歌说着,站起来去阁房很快换了一套利落的衣裙,这才跟着郑坤一起出了佟府,乘着马车朝着京兆府衙去了。
待乔福将房间内里的脏乱都清算洁净了,乔宝璋心头的火气也沉着下来,固然他那会儿醉着,但是被那几鞭子抽的酒意也去了大半,那人说了甚么话他还是记得的,他又不是没脑筋,话说成那样,即便不消猜,也晓得那背后主使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