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佟安歌点头。
药王叹了口气,“好了,我这老骨头折腾了一天,也该歇歇了。”说着,小老头朝着内殿走去。
“你敢!”快意立即厉声道。
固然晓得本身是被劫到这里来了,可也总得弄清楚是如何被人劫走的吧?
“老伯,既然甄家与乔家有干系,甄家出事多年,乔家必定晓得一些甚么,并且在益州的时候,我发明甄家统统的店铺,还无益州的那些百姓仿佛并晓得甄家早已经出事的动静,我暗中查实发明,甄家统统的商店都是由宋元打理的,说不定遵循这条线索,我们能够顺藤摸瓜,找到当年事情的本相。”
“你猜的不错,甄家和乔家,的确是有一段渊源,当年甄书元为了乔舒望,放弃了入仕的机遇,甘心只做一介白衣,但是却没想到,以后甄家会落得这么一个了局。”说着,药王忍不住感喟一声:“如果我当年能够禁止他从益州搬到都城,说不定甄家一门,现在还好好的,但是,唉……”
看着她这个模样,佟安歌挑挑眉:“女人如果还想保守这个奥妙,那不如就痛快说了,到时候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女人感觉如何样?”
老头看了她一眼:“在山洞里的事情也无关紧急,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至于甄家的事情……”老头说着,神采变得严厉了起来:“甄家当年的死的确不是不测,而是有人经心策划的一场行刺。”他说着,眼底闪过几丝寒光。
药王听到佟安歌的话,微微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晓得这个到底,但是这么多年来,半点线索都没有,要如何查?
快意的双眸深了深,内里的厉色一闪而逝:“你到底想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