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想起来,给佟二蜜斯送舞衣的阿谁宫女,奴婢在花圃里见过,就是当时佟二蜜斯也从花圃里出来,另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宫女,阿谁宫女就是此中的一个。”
现在荷花池中间的世人兴趣昂扬的赏着满池的鲜艳欲滴的荷花,但是乔馨宁就没有这么舒畅了。
乔舒望和乔扬朔对着皇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按理说,这舞衣但是乔馨宁从佟安歌的手里抢返来的,乔馨宁俄然如许发疯,与佟安歌到底有没有干系?
搅出这么大的乱子来,还在皇上面前如此失态,皇上没有下旨砍了乔馨宁的脑袋,就已经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现在这二十个板子,固然对于娇生惯养的乔馨宁来讲重了些,可总比丢了脑袋强吧!
站在一旁神采乌青的乔扬朔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乔馨宁:“你另有脸问这是如何回事?乔家的脸面都要被你给丢尽了!”
中间的惠妃林氏看着皇上神采不好,便柔声说道:“皇上,本年荷花池的荷花开的正美,不如就让各位大臣们陪着皇上一起赏花赏景,也算是与方才淑妃姐姐的行花令相得益彰了。”
乔淑妃神采有些青白,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排泄了一层稀碎的汗珠,她扭头朝本身的丞相父亲乔舒望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对着神采阴沉的皇上跪下来:“皇上,馨宁这丫头必然是喝醉了……她不是成心冲要犯皇上的,还请皇上恕罪。”
世人等着皇上和各宫的娘娘都走了,然后才陆连续续的从甘泉宫里出来,朝着御花圃的方向走去。
乔馨宁天然不会本身给本身使绊子,只要一个能够,是佟安歌。
想到这里,佟安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还真是好险啊。
林清漪皱着眉头,她越是看佟安歌,就越感觉这件事情蹊跷。
“哼,搅了朕的寿宴,极刑可免,活罪难逃。”皇上冷哼一声:“来人,赏乔馨宁二十大板,回府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