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难堪地看了一眼一脸安闲,看不出是何神采和心机的谢芙蓉:“都是儿媳妇教诲无方。国公爷和老夫人要罚就罚儿媳妇吧,儿媳妇甘心替芙蓉受过!”
老国公和老夫人稳稳地坐着,沉默着没有说话。很难设想,方才还一副阖家欢乐,其乐融融地模样,现在便成为了如此。荣国公和老夫人现在虽退了朝,但当年也是曾兵马疆场,宦海沉浮过的人,人虽老了,但严肃更甚。现在这类状况下,他们虽不说话,但四周却没出处地满盈着一股惶恐稠密的压力。
荣国公捋了捋髯毛,叮咛那门房的下人:“去回了各位主事,若为我和老夫人问安而来,情意我们领了,等年关再宴请各位,本日就各自散了吧!”
韩氏仍然一副委曲难堪的模样:“媳妇也是没体例的事情,当时老夫人和国公爷还没有返来,府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媳妇没了主张,以是只能找来各位族亲商讨对策!”
“是!”那门房的吓人领了命正要回身出门,却被韩氏拦住了。韩氏上前跪在地上,看似满脸为莫非:“此事都是媳妇的错,媳妇该罚,请国公爷和老夫人降罪!”
荣国公也是一脸的沉寂:“既如此,那就请他们出去吧!”
老妇人面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规复了安闲沉寂:“来了多少人?”
几人又闲谈了几句,下人将做好的早餐端了上来。本日是荣国公和老妇人回府的第一日,看着儿孙们欢乐,便留了谢天年、韩氏、谢瑾瑜、谢芙蓉在荣福堂用饭。
老夫人没有看谢芙蓉,也没有再看韩氏,面色沉寂:“那就让各位主事及老三和老三媳妇出去吧!这大夏季的,刚下完雪,别在外头受寒了。”末端问荣国公:“国公爷,您的意义呢?”
一旁的谢芙蓉悠悠地喝着茶,瞧都未瞧一眼“唱戏”的韩氏,仿佛一点都不担忧即将要产生的事情。但内心却有一丝奇特,按理说那薛涛已经招认,愣是韩氏撇的再洁净,这一局也是掰不赢的,现在就算要弃了武姨娘,也应当忿忿不平才对,如何还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