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镜十揣起镜子,安静地哦了一声,俄然指着他,“何方……”妖孽敢冒充我哥?
叶谨白将那朵花放在面前,鼻间嗅到一股芬芳的芳香,有点像……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裴夙!
叶谨白神采另有些茫然,闻言很当真地摇点头,说:“是借花献美人。”
裴夙俄然记起当年在平山的时候, 他腕上那块帕子跟这块差未几,质地色彩都类似。
裴夙和他了解已久,当然晓得他拿镜子要干甚么,便道:“别看了,你没走错。”
毕竟在裴夙的认知里,扯他帕子跟扒他衣服没太大辨别。
此为防盗章 裴夙手腕上的帕子本来是用来遮一条伤疤的, 厥后疤消了, 帕子也用风俗了,干脆就一向戴着。如许贴身的东西本就是私密的,向来不给旁人用。
手上鲜艳欲放的花顿时变得烫手,叶谨白酒还没醒透,又加上刚睡醒,脑筋一糊就把花塞到裴夙手上了。
陆镜十才道:“他是你的药!你是筹算养肥了再吃?那不如现在就脱手,免得养出豪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