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如何叫利用呢,我但是请席阿姨帮手去提的亲,再说老舅除了鄙陋肮脏点,其他还算不错的。”
蓝婷没好气的道:“这年初狗都能被拉拢,怪不得有些贪和腐屡禁不止呢。”
“妹的!你们还会敲竹杠了,二十瓶就二十瓶~”天赐没好气的拍了拍它们的小脑瓜。
“莫不成那老货又发甚么疯了?”天赐被说得没底了,赶紧跟蓝婷出门,在马莲环抱的小广场,找到了满面东风的老头子和孙霞。
蓝婷狭长的丹凤美眸扫了一眼沈小芸,又看了看天赐,微眯的眼缝中流暴露一股精芒,仿佛一枚尖刀,直刺他亏弱的心房。
“局座,像你这类冒险去做钓饵的,警局有补助吗?”天赐一脸猎奇的道。
“我勒个去~这还是董事长吗?”天赐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蓝婷气鼓鼓的拽着天赐到一旁,愁闷的道:“瞥见了吧,你提个亲不要紧,把老舅整的精力不普通了!”
二狗和三狗一听,乐颠颠的走了。
“你们记着这个味道,暗中跟踪庇护蓝婷,我给你们十瓶白瘦子~”天赐伸脱手指,引诱的道。
蓝婷揉了揉发烫的俏脸,回身回警局去了,涓滴没有发明天赐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的小麦色的胳膊上抹了一层无色的液体。
“狗崽子们,你还会挑理了啊,一狗一箱午餐肉~”天赐笑骂道。
盗汗刷的就顺着天赐的脑门滴下来了,赶紧道:“坦白从宽,顺从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局座,你在大华但是名流,犯法分子必定熟谙你的,做钓饵会有结果吗?”天赐皱眉道。
此时的老货一副世外隐者的模样,拿着一把二胡在那忘我的拉着,曲调婉转动听,鲜明是古典名曲高山流水,中间的孙霞大妈则是一脸的崇拜和痴迷。
“放心吧是狗改不了吃屎,当着孙大妈的面,他装的人模狗样儿的,等跟我们在一块,必定还是那么鄙陋肮脏~”天赐不觉得意的道。
常日里老头子邋肮脏遢,满脑袋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渣滓的臭味,手指盖的裂缝里都是老泥,但是现在的他头发骚包似的打着啫喱水,梳了个大背头,一身薄的深蓝中山装,穿戴锃亮的黑皮鞋,乃至能够在氛围中嗅到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