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各种颠簸,换乘了好几趟车,最后终究在海城汽车站下了车,方敬的确泪流满面。
他有种预感,此次真的能够要发财了。
如果是之前,如许的事情方敬连想都不敢想,别说没有沉船的座标,就算有,要在几百上千米的海底,确认一艘沉船的详细位置,就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更别说打捞起来了。
岑九也练完功返来,方敬翻开钱包,抽了五张粉色的印着可亲可敬人头的钞票,连同茶几柜里拿出的备用钥匙,一起放在茶几上。
岑九看着高高大大的,人那么傻,万一他不在身边,被人欺负了如何办。
回渔村一趟,莫名其妙获得了一个奇异的水泡泡金手指,并且仗着这个水泡泡的存在,方敬能在水底里通畅无阻,涓滴不受海水压强和光芒的影响,这才等闲地把那段乌木捞了上来,小赚一笔。但即便如许,方敬也没有当即辞掉事情的筹算,毕竟海底寻宝实在太靠运气。
方敬抹了把脸,感觉有点太不成思议了。
直到放工,方敬仍然沉浸在极有能够发明一艘淹没宝船的高兴里。
方敬在博物馆的信息质料部上班,平时的事情就是质料清算汇集和录入,这个事情很烦琐,但是相对的,方敬对于文物方面的质料也体味很多。
方敬的心怦怦直跳,一艘满载贡品的宝船,那将是一笔多么庞大的财产?!
到了博物馆,方敬刷了卡,回到办公室开端办公。
“我来背一个包吧。”方敬走上前,想接过岑九背上最重的阿谁包。
好不轻易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方敬都累瘫了,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连动都不想动。
岑九甚么都不懂,与这个社会严峻摆脱,连最根基的知识都没有,最好的体例就是先让他在温馨的渔村里糊口,等过两年略微适应了一点了,对这个天下有了更多的体味,再由他本身是留在渔村还是出去内里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