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土房里,精瘦的老者就着暗淡的油灯,手拿刻刀,正往一枚铜钱上刻着甚么,浑浊的老眼里,模糊闪着冲动的光芒。
他的水泡泡除了让他能在水下自在呼吸外,另有一个奇异的服从,只要他碰触到从水里捞起来的文物,就会在脑海里闪现出这个物品的宿世此生,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枚铜钱的后背刻着的,应当是一张帆海图。
刚刚才散了一场拍卖会,古玩街上人很多,方敬还看到很多刚才在会场里见到的熟面孔。
“唉,这件明朝青花瓷瓶是七年前一伙本国海盗从一艘南海的沉船里偷偷打捞出来的,大部分瓷器都流落到外洋保藏家手里,这几件还是某个保藏家因为公司蒙受金融风暴,企业停业后才辗展流落出来的,不然还不晓得要等多久才气见到。”陆传授脸上的神采很冲动也很痛心,冲动的是能亲眼看到流落在外的古文物终究又在天|朝拍卖会上呈现,痛心的是会场里除了中国人,另有很多闻风而来的歪果仁。
方敬嘿嘿一笑,乐得点头晃脑:“不好说。”
方敬把那枚铜钱拿在手里看了两眼,摊主不在乎隧道:“这个光背无字钱,你要的话算你五块钱好了。”
陆传授看了好几个卖瓷器和玉器的摊子,都摇了点头,最后在一个卖古货币的摊子前停下。
陆传授和摊主当场像买小菜一样开端还价还价,方敬蹲在地上,看着摊子上的货币。即便是方敬也能辩白得出来,这个摊位上的货币都是些浅显的五帝钱,没有甚么特别珍惜贵重的货币。
“那边是文物局的?”方敬看了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