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圆圆脸,圆圆眼,和前次被他套了麻袋揍的渣姑父一个样,顿时放心了。
王老先生一进院子,目光就落在窗台下一束红玫瑰上。
早餐是岑九煮的便利面,闻起来香,吃起来味道寡淡。
岑九查抄了一遍屋子,把前后门关好,熄了灯跟着方敬进屋。
方敬刚才和岑九在农家乐里胡来了两回累得慌,两条腿到现在还在颤抖,实在没甚么精力号召叶驰,对付隧道:“行,不过我睡觉喜好抱东西,你睡不好别怪……”
话没说完,一向当隐形人存在感淡薄的岑九俄然开口打断他:“不可!”
叶驰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用更加哀怨的神采看着他哥:“我都大四啦,根基都没甚么课了,只要找单位练习就好了。”
叶驰抽了抽鼻子:“就是市里那家青年国际观光社,练习期间没有底薪,带团有提成,不包食宿。”
方敬心想,这老头眼睛可真利索!
叶驰眼巴巴地看着他,像只不幸的被人丢弃的小狗似的:“哥,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方敬满头黑线,盯着帅哥看了好久,看着那张酷肖叶渣的脸,脑中灵感一现,想到了甚么,摸索地问:“驰驰?”
岑九身形微蹲,一根手指就把那张死沉死沉的梨花木八仙桌顶了起来。
“是我啊是我啊是我啊!”叶驰的确泪流满面。
方敬还没认出人,小帅哥已经发明了他,并且“嗷”地一声,冲着他奔了过来,姿势和方小乐如出一辄,如果不是这小帅哥差未几有本身高,方敬还真觉得是方小乐吃了化肥水长高后返来了。
叶驰乖乖地抱着一堆传单坐车发传单去了。
阔别都会的喧哗,明白原生态渔家魅力。
“练习单位找好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