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道:“没甚么忏悔不忏悔了,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到了现在,我们要的,他给不了的。他的那些,不敷以赔偿我们的支出了。”
这一天,姐妹俩商讨了很长的时候。
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太后低声道:“如果有人开了宫门呢?”
开端还好,自从南君从北方娶来了新妻,学了岳家的祭奠,事情便一起坏了下去,连喘气的机遇都不留给大祭司。先是为解王后思乡之情,许她用故乡的礼节,接着,便用北方的祭奠礼节逐步地代替了本地蛮族原有的祭奠体例。更可爱的是,在北方,要么祭奠由国君主持,要么就是由国君的礼官来代庖,而礼官的职位并不高!之前她对任何大事都有发言权,现在连出兵前的占卜都不消她来做了。
太后不卑不亢,沉着隧道:“当年浑镜并没有做错,现在的我们,比二十年前,号令能够通行到更远的处所,能够享用更远的处所的出产,具有更多的仆从,不是吗?”
“谁?”
姜先听她这般讲,虽则孩童猎奇心大,也晓得大祭司这是不太欢迎本身这个“外人”的。抽抽嘴角,向南君告别了。南君内心藏着事儿,越往祭宫走,表情越沉重。大祭司倒是不紧不慢,背动手,昂着头,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甚么。
现在,太后用实际施动奉告亲姐――老娘才没有那么怂。
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