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晋文帝就看向了绿竹。
说完这句话,宇文修走上前扶住了欢然的肩膀,将一记轻吻悄悄的印在了欢然的额头上,斯须退开来,“然儿保重,如果有人欺你辱你动手不必客气,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爱妃……”
绿竹身边的案几上摆放着无数额珍羞甘旨,绿竹葱葱玉指捏住了一颗深紫色的葡萄,将外皮迟缓剥下来,悄悄的放到了晋文帝的口中。
欢然苦笑道:“即使我们二人能够一逃了之,但是这偌大的丞相府倒是不管如何都逃不脱的。”
“哦?竟然有这般的事情?”
晋文帝从鼻腔中冷哼了一声。
晋文帝只是身子气愤的直起来斯须,很快就腰腹塌下去。
话语中倒是多有娇嗔之意。
私底下双福也是焦急不已。
宿世此生,这脑筋里装载着的仇恨和思路太乱过分纷杂。她需求好好平静平静。
但是看男人那清俊面庞上跃出的意义雀跃,欢然只能是顺着他的志愿开口。
晋文帝看绿竹的眸光更加的炽热起来。
欢然开口问道:“镶翠,你都听到了?”
跟着晋文帝的话语,那刻薄的大掌已探入了绿竹的衣衿内,软玉在手,晋文帝更是镇静了几分。
“这般的惩戒,爱妃可出气了?”
宇文修灼灼的眸光紧紧的锁住她。
欢然气结,这个男人,老是这般曲解她的意义。
说完这句话,晋文帝拍了拍绿竹的素手,扬声说道:“传令下去,将那孔雀掌嘴一百,罚俸两年!”
双福说道“回皇上的话,是……”
绿竹一双潋滟美眸似嗔似怪的看着晋文帝说道:“皇上真能为绿竹撑腰么?”
欢然看镶翠的面色,就晓得方才本身和宇文修之间的互动定然已经被镶翠听了一个正着。
晋文帝懒懒的依托在塌几上,而身边就是软玉温香的绿竹。
进门的倒是一脸游移的镶翠。
“然儿惊骇甚么?”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糯绵人,透着无穷的魅惑。
并且宿世就不是一个工于心计之人,现下却要应对朝廷上权势滔天的宇文渊,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困难重重。
晋文帝说道:“天然,爱妃有怨不如直说。”
看绿竹这欲语还休的模样,晋文帝看向了绿竹身边的大丫环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