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我往之间,欢然的脚下一硬,低头一看,本来两小我倒是跃到了一艘富丽的船上。
宇文修从喉骨里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欢然听到宇文修的解释却没有生出任何的豁然。
欢然耳根爆红:“方才那岂不是我穿戴寝衣的模样都被阿谁暗卫看了个透辟?”
宇文修带着欢然进入船舱中。说是一个船舱,实在战役常的房间没有甚么两样。
欢然不解其意。
欢然挑眉。
这艘船上挂着很多富丽的宫灯,宫灯内里是一层薄薄的桃红色的宫纱。这些桃红色的宫灯跟着夜风悄悄的摇摆着,在这小溪上摇摆出了旖旎的灯火。
宇文修吐出的温热气味喷在欢然的耳廓上。
“现下然儿可感受和缓了些?”
现在那船舱中已然摆放了两个塌几,塌几上有琴,有筝,看起来更像是平常的风骚雅士清谈之地,并且还是在船舱上,现在更是添了几分的雅兴。
“好,既然然儿有要求,本王必然要满足你才是。”
欢然翻开了房门,被那微凉的氛围震住了身子,她视野落到了本身薄弱的寝衣上,唇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那王爷的这些暗卫还真是比较起王爷来端方的多了!”
“还费事王爷帮我找一件丰富一些的御寒的衣服。”
“好!”
欢然忍住肝火说道:“但是气候酷寒,然儿身子弱,接受不住冷风。”
“闭嘴!“
宇文修看着欢然的眸光透着一股暖意。
听到欢然的话,宇文修刹时就觉悟过来,但是面上却没有闪现出涓滴的悔意和烦恼。
听到了欢然的话,宇文修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宇文修将那玄色的大氅披到了欢然的肩膀上。
但是下一秒,宇文修的手臂就揽上了欢然的腰肢。
沉默了斯须,宇文修口中迸出了一个字眼。
欢然却笑道:“王爷想要听欢然的琴艺,可欢然却也想听听王爷的琴艺,都说齐王爷的六艺乃是一绝,非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万中无一,欢然本日却想见地一番。”
欢然就再也找不出话来反诘宇文修来了,因为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涓滴的耻辱心,她的那些指责如果放到了旁的男人身上,已然惭愧交集了。但是放在宇文修身上,他倒是巍然不动如山,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欢然恨恨的问道。
“然儿可真够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