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忘机嘲笑道:“好一个陶莫愁,我本觉得你跟着宫中的嬷嬷学习端方已经将你那恶劣的同陈氏普通的暴虐心肠改好了,却未曾想过,本来你身材里就留着陈氏的血,如何能够这把等闲就变好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一个闺阁人家是如何和那内里的羽士勾搭上的,现在竟然趁着你祖母不在家,要趁机侵犯你嫡姐!你姐姐平生和你无冤无仇,你那里生出来的这般暴虐的心机!”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色彩斑斓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安逸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用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齐音斋),以奉来宾,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成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用心耳。”
看到了偏厅里的欢然,陶莫愁的脸上划过一丝慌乱,但是这一丝慌乱很快就被陶莫愁压抑下来。
陶莫愁听到陶忘机的这番话,立即惶恐的看向了欢然。
“如此,欢然就谢过父亲了……”
欢然看着嬷嬷和丫环们将阿谁青衣羽士给捆了,叮咛丫环去前院叫了几个小厮,将阿谁昏倒掉的羽士一并带着去见了陶忘机。
“哦?”陶忘机那老辣的眸子抬起来,看了陶莫愁一眼,手中的茶碗悄悄的磕了一下,吹了吹茶汤呷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那就给我背一段来听听。”
“给我将陶莫愁带过来!”
陶莫愁听到陶忘机这不庸置喙的话,立即难堪的咬住了本身的下唇。
陶忘机看欢然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一时之间也是感慨万千。
陶莫愁顿时忘了本身的默到了那里,一双眸子惊惧的看向了陶忘机!
陶莫愁这才显出了一些慌乱,“回父亲,莫愁比来都在读女戒。别的书莫愁没有看,只是在屋子里做一些女工。”
陶忘机倒是也没有开口急着问罪,反而是问道:“恩,比来你都在研读甚么书?”
欢然心中嘲笑了三分,但是面上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