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分歧的是,身边少了一个他。
“哥,甚么事?”
“女人,是谁给你的胆量,竟敢擅闯我冥王殿?”
冥王被我一语激愤,冰冷的手扼住我的脖子,高高举起。
开打趣,冥王如果不喜好红色的话,又如何会涂抹艳红色的口脂。
我像块木头似的任他提起,憋得面红耳热,却还是挺直腰板与他对视,言语含混不清:
“在冥魂镇你跟本王谈‘人’?”冥王嗤笑,微微抬起下颔,一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瞳人盯着我,勾起唇角:
没有涓滴逗留,我开端挨个房间寻觅冥王,奇特的是,我绕了一大圈,别说瞥见冥王,连个鬼影也没见着。
和前次的场景一样,立足在石桥上,前面是一片大湖泊,漫天飞舞的萤火虫照亮了乌黑的夜空。
“姐姐,你可晓得冥王在那里?”我挑了个年青的当代女子扣问。
等瑶女和绿瞳分开后,我悄悄来到二楼,只见房间内烛火透明,纱幔低垂,朦昏黄胧中有个黑影正在快步朝我靠近。
看着满街飘忽不定且形状各别的幽灵,我的双腿有些发软,这里不愧是阴差弃魂之乡,甚么朝代的鬼都有。
走进镇子,浓烈的尸臭味刺激着鼻腔。
从赶上方承郁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不属于本身,玉戒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牵引到一起,与其说天命,不如说是缘分。
女子眉头轻挑,围着我转了几圈高低打量,阴沉的说:“叫谁姐姐呢?你看起来比我老多了。”
“那他有没有说至阴之地在那里?”
“我晓得,我正筹算去……”
莫非,冥王在楼上?
我一口气把徐云茹的恶作剧说给他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像是被水呛着的咳嗽声,祝斌杰忿忿不高山说:
“方承郁家里。明天去阳山找林爷爷帮手,他说想要凝集方承郁的灵魂,就必须先找到他的肉身,安排至阴之地吸食阴气。”
“冥、冥王神通泛博,杀死我不过如捏蚂蚁,我既然来了,就没……没筹算白手归去。”
“月月,徐云茹的后事安排得如何样?”祝斌杰的语气有点急,仿佛在喘气。
“别提了,差点没气死我!”
脖子上的力道渐渐松紧,冥王眯了眯眼,嘴角噙着阴霾的笑:“连方承郁都没有发明,他苦苦寻觅的肉身在本王手里,竟然被你晓得了。”
就在这时,电话俄然响了,是祝斌杰打来的。
我屏气敛息,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淡定地说:“我有拍门,但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