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担忧林公玉等人的安危,手中握着一把剑,筹办随时脱手相救。
东方白思虑必然,嘲笑道:“鬼丫头,凭你使甚么诡计狡计,本座还怕你不成?”
薛灵道:“是啊!天下谁不晓得东方先生的钢针工夫名震天下,我们以长补短,如何也要用剑啊!如果赤手空拳,岂不是对尊者不敬?”
薛灵见焦同卫眼中冒火,从怀中某处一枚梅花针,笑嘻嘻的说道:“焦三爷,这枚银针您白叟家还认得吗?”她说着银针便向焦同卫虚晃了几下。
薛灵知他大怒之下,掌力必然凌厉非常,忙闪身向左。东方白虽经心与林公玉相斗,却早已重视到了薛灵用心激愤焦同卫。见薛灵闪身过来,挥掌向她左肩抓去。
林公玉长剑斜向上刺,虽避开了东方白的钢针,肘部却被东方白的掌力带到,只觉模糊作痛。
焦同卫见薛灵如此欺侮于他,气的哇哇大呼,双掌猛地向薛灵面门拍来。
东方白欲要看清林公玉的真假,未使尽力,一时候静被林公玉占了上风。群雄见林公玉打的东方白只守不攻,还道东方白武功也不过如此,不由心中一面悄悄赞叹林公玉武功高强,一面对东方白感到绝望。在场只要武学大师看得出,东方白只不过使了三分力道,待他摸清了林公玉的真假,便会立即反击。
林公玉暗想:“任你武功再高,白手来抓我长剑,岂不是本身将手指奉上了门?”他脑中所想刹时而过,东方白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长剑之上。
林公玉虎口被东方白震得微微疼痛,他知东方白使出了真力,便不敢再一味猛攻。他斜眼向薛灵望了一眼,只见薛灵脸上固然尽是笑意,但明显招式越来越缓,明显已经内力有所耗损,身法也不似先前那般灵动。贰心中不由焦急,这一用心,招式不免便缓,东方白目光多么锋利,钢针早已趁机刺向林公玉的手腕。
林公玉奇道:“从长计议?”
东方白这一招美满是冒险而行,他原觉得用钢针射向林公玉面门,林公玉必然回剑抵挡,不然就算他长剑刺中东方白左肋,本身不免被钢针打中天灵穴。
但是孔秦也非平常之辈,武功尚在李清时之上,赤手空拳与李清时斗了十几招,不分高低,心中也不免悄悄奖饰他的武功。
林公玉报仇心切,正要脱手,却被薛灵一把拉住。
薛灵诡秘一笑,说道:“林哥哥,东方先生可不是普通人,我们要取他的人头,可要从长计议。”
临阵对敌最忌心浮气躁,焦同卫身经百战,天然深知其理,但他瞥眼瞧见群雄,有的向他指指导点,有的满脸鄙夷,此时现在,就算那些人不是嘲笑他,焦同卫也会以为是在嘲笑他,不由羞怒之心更盛。
东方白是武学宗师,敌手有无兵刃于他而言没甚么辨别,也不在乎。
薛灵道:“东方先生,我们可有言在先,您白叟家输了可别不认账。”
林公玉手执长剑纵身向东方白刺去,瞬息间,八人斗在一起。林公玉自学了上清罡气和五龙驭鹤掌以来,武功大进,他又兼学上清、云栖两派剑法,长剑颤栗,气势如虹。
林公玉恍但是悟,明白了薛灵的企图,他回身向师父灵虚道长看了一眼。灵虚早命人奉上四把剑,林公玉、薛灵、高齐人手一把,李清时将林公玉赠送那把箫收了起来,也拿了一把剑。
薛灵武功逊于焦同卫,但焦同卫顾忌她的“桃花一点红”,不敢近她身,只在三步以外发招。薛灵武功虽不及他,轻功却较之为优,她在高台上飘来飘去,焦同卫气的咬牙切齿,倒是无可何如。
只听当的一声,林公玉只觉户口一震,长剑向上挡了开去。太阳光一晃,只见东方赤手上捏着一枚六七寸长的钢针,本来他早将钢针藏在袖中,见林公玉长剑刺了过来,便佯装伸手去躲,实则想要用钢针震断他的长剑。谁知只将林公玉的长剑震开,竟未折断,东方白心中不由暗赞他的功力,心道:“小小年纪便有这等修为,再过几年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