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玉心肠仁善,总算对仇敌,也不肯下此毒手,忙道:“灵儿,不成。”
只听吴震方又道:“我们原筹算在此地设下埋伏,杀了你们也好,伤了你们也罢,总之这笔账要记在昆仑气度上,如许一来,上清和昆仑两派便变成了死敌。”
高齐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但感觉青城派立派数百年,向来以王谢朴重自居,此番竟然铤而走险,做如此为人不齿之事,当真令他想不明白。
吴震方道:“忠心谈不上,老夫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林公玉道:“尚未结婚。”
薛灵道:“吴老爷子,只要我这银针在你脸上扎一针,您白叟家的脸皮上便能开出鲜艳的桃花,要不要试一试?”
吴震方道:“不错,原想只伤其一二便可嫁祸给上清派,没想到昆仑派防备如此之差,竟然被我们一击而中。”
吴震方哼了一声,说道:“莫非这位小哥也不是上清派的吗?这位女人和他如此密切,恐怕干系匪浅吧?”他从薛灵言语入耳出林薛二人体贴密切,猜想二人定然是伉俪,若林公玉是上清派的弟子,那么薛灵天然也是了。
高齐道:“昆仑派在竹溪几乎全军淹没,想必也是贵派所为吧?”
吴震方固然惊骇,但毕竟是武林前辈,他向高齐道:“高大侠,你们上清派好一个不滥杀无辜,莫非这就是你们的手腕吗?”
高齐道:“吴老爷子,贵派从木鱼坪一向跟着我们到这里,到底为了甚么事?”
吴震方嘲笑道:“不错,青城派与昆仑派积怨已久,几番争斗,各擅胜场,此次昆仑派被上清派追杀,恰是良机。”
高齐道:“吴老爷子既肯照实相告,鄙人不难为你们就是了!”
青城派世人闻声薛灵之言,无不非常震惊,他们眼里尽是惊骇的看着林薛二人,不知他二人何时偷听了他们的密谈。
薛灵诡秘一笑,说道:“不晓得青城派其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有骨气啊?”她说着向那几个幼年的弟子扫了一眼,那几个青城弟子不由打了个寒噤,仿佛薛灵的梅花针已经刺到了他们的身上。
吴震方惨淡一笑,说道:“本来早就被你发明了!”
高齐道:“鄙人与青城四老只在岳麓山见过一次,那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不知高某那里获咎了四位,竟设下如此毒计?”
高齐道:“吴老爷子也太藐视高某了!”
薛灵笑道:“高叔叔,这位吴老爷子既然不肯意说,不如我给他们每人种一朵桃花,谁肯招了便给他解毒,只不过我只给一小我解毒,招的晚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江湖中大家皆知“种桃花”便是天下第一奇毒桃花一点红,青城派世人闻言无不悚但是惊。
吴震方黯然道:“‘玉箫墨客’好眼力!本日我们一败涂地,无话可说,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们所为乃是为了一己私利,与青城派毫无干系。”
薛灵笑道:“吴老爷子,你们青城派的快意算盘打得可真妙啊!昆仑派天然斗不过上清派,但两派相斗,上清派气力必然大损,上清派也替你们清算了昆仑派。真是高招啊!”
林公玉听了高齐之言,不由错愕不已,他没想到贰心中面慈手软的高叔叔竟然会听任薛灵用这天下第一奇毒。
薛灵捏着梅花针,渐渐靠近吴震方。她用心行动很慢,银针又在吴震方面前去返滑动。吴震方成名数十年,此时竟也吓得神采惨白。
薛灵道:“高叔叔,你别听他抵赖,我和林哥哥清楚听他们暗害说甚么,多亏了掌门师兄深谋远虑,设此奇策。奇策嘛我看言过实在,但深谋远虑恐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