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承诺了一声,持续荡舟。
薛灵道:“这有何难?”
薛灵岛:“大叔,到湖山岛去要多久?”
船夫见林公玉和方泓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边幅堂堂,器宇不凡,清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薛灵年纪更小,鲜艳如花,不管如何看都不像会飞檐走壁之人,便想他是信口胡说。但人家付了钱,也只好服从行事。
船夫想了想道:“要说最大岛当属长山岛,可岛上有人家,没人居住的嘛,那就是湖山岛了。”
有人拥戴道:“对对对,喝酒,我们吃肉喝酒,有人来就报个信,没人来我们就清闲欢愉。”
那几人蓦地间闻声人声,还没反应过来,火堆砰的一声白烟四散,火光刹时燃烧了,正要发射报警讯号,已经被人点了穴道。三人制住这六人,又拾了些柴火,重新扑灭,将六人围在火堆四周,做成喝醉睡着的模样,又给他们补了几处大穴,这才向湖山岛的中间走去。
方泓道:“有热烈如何不看?只是这鄱阳湖周遭百里,少说也有几十座岛,等我们找到了他们集会之地,恐怕为时晚矣!”
薛灵一笑,向船夫道:“船夫大叔,这鄱阳湖中没人居住又隐蔽宽广的岛在那里?”
船夫道:“也没多远,只是这划子行的慢,一个时候就到了。”
轻风吹过,鄱阳湖面碧波泛动,阳光照处,波光粼粼,风景无穷。
薛灵笑道:“那一包七心散贵比黄金,你们说他们为何拿了那么多?”
在船上,林公玉将昨夜所窥之事向方泓说了,只将秦明诚与苏三娘私通一节略过。方泓听了,“哎呀”一声,一拍大腿,脸上暴露可惜之色,说道:“你们如何不叫我一起,这么好玩的事我还没遇见过。”
方泓道:“天然要找个五人的岛,这岛还要充足大,薛女人当真聪明。”
林方二人当即会心,三人轻手重脚的爬上一棵大树,顺着这棵树与前面那棵树相连的树枝爬畴昔,虽有响动,那几人却觉得是风吹树叶,也不觉得意,如此很快便爬到了火堆的上方。
薛灵从怀里取出一个拇指大的圆球,向火堆中一扔,叫道:“脱手。”
三人回了堆栈,吃过早餐,便骑马出城向鄱阳湖的方向行去。行了半日,到了湖边,三人将马寄养在四周,又雇了一艘船,乘船游湖。
薛灵见这几人已是起疑,便小声说道:“我说脱手,我们一齐冲下去,点了他们穴道。”林方都小声嗯了一声。
林公玉将书放在怀里,心想:“清时哥必然生我气了。他的伤重不重?他会去哪呢?”他越想越是惭愧,俄然感受有人握住了本身的手,转头一看,见是薛灵,心中才稍稍欣喜。
林公玉三人见她意志果断,便不再挽留,送她出了堆栈。冷僻霜又说了几句客气话,牵着马向成外走去。薛灵朝着她的背影努了努嘴,笑道:“这位冷女人那里有甚么要事啊!她去找那位李大侠了!”
薛灵道:“是啊,那一包七心散少说也够二百人用的了,这么多江湖人在鄱阳湖集会,天然是奥妙大事,总不能找个有人居住的岛吧?”
另一人笑道:“张大哥,公孙先生必有事理,我们听令行事就是了,让他们在前面议事,我们和我们的酒就是了。”
林公玉暗想:“若你也在,我可就尴尬死了。”但随即又想到:“若叫上二哥,清时哥他们俩就打不起来了,他也就不会负气而去。”
薛灵看了看天气,道:“您渐渐划,入夜今后到那边就行了。”
林公玉半信半疑,心想李清时救过冷僻霜,冷僻霜就算去找他也没甚么,但薛灵说这话时眉眼带笑,明显再说冷僻霜另故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