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三大派掌门将各派世人堆积于山上空位。陈孝廉朗声说道:“各派掌门,众位帮主,众位寨主、岛主,陈某一介布衣,隐居荒山,教书为乐,不想鬼门滋扰,邪魔猖獗,少林、上清、峨眉诸派不惧危难,举旗赴援,匡扶公理,天下豪杰云集呼应,陈某忸捏,累及天下英豪,但是鬼门之人,遗祸江湖,若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忽听得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斩草除根?哼,看谁将谁斩草除根。”这声音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不知从那边传来,世人都感到一丝丝凉意。陈孝廉道:“何人说话?为何不站出来?”那声音又道:“哼,连人都找不到,还说甚么斩草除根,哈哈…….”那人的笑声也是阴冷非常,群雄都是微微变色。
几人正说话间,高齐忽听得房上有轻微的脚步声。这书房中之人都是当世妙手,房上之人脚步声甚轻,却也逃不过世人的耳朵。高齐正要出言喝止,忽见虚明大师袍袖一挥,一掌虚击屋顶,随即一声惊叫,有人滚下房去。陈孝廉道:“大师好深厚的掌力。”虚明口选佛号,说道:“老衲和智通大师、灵虚道长率众门派前来,为的是一举毁灭鬼门,造福武林,未想此事轰传江湖,竟来了这么多人,这倒是我们所料未及的了。”灵虚道长道:“想来这些人不是为了抗击鬼门而来,另有他图。”陈孝廉高齐早知有民气胸异想,倒也不奇特,当下问道:“鬼门意欲攻山,昨日杀了书院里的门生,我等也是方才得知,三位大师如何得知?”虚明惊奇道:“先生竟不知?旬日前,我寺俗家弟子俄然回寺,带来三具尸身,那三人都中了鬼门勾魂针和鬼血化石散,老衲一见之下,非常惊奇,鬼门消逝了三十多年,不想又重出江湖,随即又有传言,凤凰琴在岳麓山,十今后鬼门将大肆攻山,老衲当即修书给智通大师与灵虚道长以及诸派掌门,商定本日来援,不想诸门诸派都早得讯息,便大肆来援,倒像是商定好普通。”灵虚道长道:“贫道是五日前接到讯息,智通大师是半月前获得讯息,大师获得的讯息时候不一样,却同时赶到岳麓山,实在叫人费解。”高齐道:“两位大师,师兄,各派一起上没有碰到鬼门的人吗?”虚灵道:“一起上我等更加谨慎,却未发明鬼门的蛛丝马迹。“智通道:”我峨眉派也是如此。“
他见那些杜鹃花开的光辉夺目,若云霞,若锦缎,竟铺天盖地的把大半个山岳铺的严严实实,此时朝阳初升,花瓣上的露水化成淡淡的烟岚,将岳麓上覆盖在一片萌萌的雾气当中,仿佛人间瑶池。
世人见一群中年羽士参拜一个年青人,旁观不明就里之人不由悄悄称奇。有人小声道:“那年青人是玉箫墨客高齐,是上清派张天师的关门弟子,论起辈分是那些道人的师叔。”有人道:“少林、峨眉、上清这些大门派都来了,看来这一次定然能一举毁灭鬼门。”有人道:“那可难说的很,鬼门和这些王谢朴重的恩恩仇怨已逾百年,期间也不知围歼了多少次,不都是无功而返?”众英豪七嘴八舌的吵嚷不休,山上热烈不凡。
高齐年纪虽小,手折钢剑,威慑群雄,此时出言,自有一股严肃。那些急欲下山之人见欧阳裕德连连受辱,虽未辱及本身,脸上却也火辣辣地。那欧阳裕德更是惭愧难当,又惊骇高齐武功短长,只得抱拳说道:“中间武功高强,鄙人不是敌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后会有期。”高齐嘲笑了一声,俄然一脚踢中了欧阳裕德的小腹,将他摔出两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