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时冷峻的目光看了谢文通一眼,说道:“谢帮主,亮兵刃吧!”
此时从内里冲出来两人,前面有人说道:“二当家,三当家,就是此人,冲出去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谢文通听了李清时之言又是好笑又是气愤,但他顾忌李清时武功高强,还是客客气气的说道:“这位少侠,你可不要错信了奸人之言,谢某当年只不过希慕那宝贝的威名,绝没有觊觎之心,不过是想去瞧瞧究竟是个甚么东西,谁知宝贝没见到,却惹了这一身骚。”
冷僻霜俄然说道:“李大哥,我爹也是你杀的?”
那短须男人问道:“中间是甚么人?为何闯我长风帮私行伤人?”他已听部属禀报来人武功高强,是以语气非常客气。
李清时摇了点头,走到一棵大树边,靠在树上合了眼睛。
李清时箫声戛但是止,倏然间人影已在几丈以外。他箫声一停,远处的人影也已飘出几丈远,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很快隐没在黑夜里。
谢文通面如死灰,说道:“我与你有何仇恨,你要杀我?”
李清时冷冷的说道:“江湖道义?十年前你伙同一些猪狗不如的牲口,在七星岗上拦路掳掠,你如何不顾江湖道义?”
体格健硕的男人说道:“大哥,你何必出来,这点小事我来摒挡便是了。”
冷僻霜已模糊有些不安,怕是李清时果然便是来杀人的。她跟着李清时来到长风帮总舵门前,几个保卫拦住二人,喝问姓名来意,李清时二话不说,一招便将几人打到,闯了出来。
谢文通正色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胡乱杀人,置江湖道义于何地?”
冷僻霜在李清时身后听得明白,李清时所杀之人都是上过七星岗的人,他父亲冷秋白与公孙无极交好,二人同谋之时她虽只要七八岁,但两人所谋之事她却听的一清二楚,那么父亲之死也必然是李清时所为了。她心中冰冷一片,本身痴敬爱恋之人竟然就是殛毙父亲的凶手,他。她不敢信赖这是真的,脑筋一刹时变得混乱不堪。
李清时冷冷的说道:“你们谁是谢文通?”
李清时听他一说,便知两人都不是谢文通,说道:“请他出来,我不想乱伤无辜。”
李清时听那健硕男人管那人叫大哥,便料定此人便是谢文通了,便说道:“你就是谢文通?”
谢文通说道:“不错,我便是长风帮帮主,你是何人?”他长风帮向来与江湖同道非常驯良,甚少与人结仇,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何时结下了如许一个仇家,他正满心疑问,俄然想起近一年来阿谁杀了数十位江湖豪杰的杀人魔头,江湖传言与面前之人一加对比,刹时吓得魂飞魄散。
李清时说道:“冷秋白是你爹?他是我杀的。”
谢文通不由一呆,这件事他早已忘了,当年传闻公孙无极、冷秋白集结无数江湖豪杰要在七星岗上反对威远镖局总镖头李元弼,他一时猎奇,便也跟着上了岗,他一到岗上才发明来的人数虽多,十有八九是看热烈的。他暗想:“我虽上了七星岗,甚么事也没做,不管你是谁,有何仇怨也不该找我啊!”当下说道:“少侠能够是曲解了,当年谢某上七星岗不过就是凑个热烈,昆仑派使诈半路掳走了李元弼,伤人的是公孙无极和东方晋,与我无涓滴干系。”
忽听得后堂有人说道:“甚么人要见我?”话音未落,从前面走出一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在李清时和冷僻霜身上打量一番,站在那两人身前。
李清时冷冷的说道:“不错,上过七星岗的人都该死。”
李清时和冷僻霜进了城,便探听长风帮的地点。那长风帮在本地很有权势,老弱妇孺皆知,很快便找到了长风帮的总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