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推开他,但神采已平和了很多,说道:“你当我成甚么人了?莫非是因你惦记别人才活力的嘛!莫非今后你连师父、高叔叔都不惦记了嘛!”
林公玉见她又活力,急道:“我何时说要去找他了?”
薛矫捷将当年七星岗上的事说了,林公玉听得悄悄赞叹,不由问道:“见到我清时哥的时候,你如何不奉告他,他哥哥在天柱峰呢?”
林公玉站起家,恭恭敬敬的说道:“长辈上山来未先来拜见前辈,失礼之处,还请包涵。”林公玉见岳松龄的年纪比之师父灵虚小着二十来岁,面如冠玉,神态萧洒,不由心生敬慕之情。
薛灵哼了一声,说道:“他又没说本身是李清时,我如何晓得?”
林薛二人脸上都是一红。岳松龄请二人到正堂,命人倒了上好的茶来。
东方白不知薛灵是谁,还道她是岳松龄的女儿,觉得小孩子奸刁拆台,正要放开林公玉,转头向他看了一眼,见受伤之人竟是梦寐“以求之人”,不由又惊又喜,说道:“是你?”
东方白身子刚一站稳,便有一个团粉影从树上扑了过来,东方白也不闪躲,挥动右掌,直拍出去。
薛灵刹时便即了然,说道:“林哥哥,你也别泄气,我们苦练武功,终有一天能杀了东方白。”
林公玉内心好笑,暗想:“清时哥是个男人,我惦记他,灵儿也这般蛮不讲理。”但他见薛灵活力的模样,越看越喜好,不由把她拉到本身怀里,柔声道:“好好好,我不惦记他了,从今而后,我内心只惦记你,想着你,好不好?”
林公玉这才想起,李清时对外人未说真名,便以李不言代之。瞧薛灵的神情,她早已猜到李不言便是李清时,只是未说破罢了。
东方白明知本日虽擒住了林公玉,但岳松龄在此,若想保全儿子,同时将林公玉带下天柱峰,那是千万不能,他向来拿得起放得下,当即哈哈一笑,将林公玉放开了,说道:“岳兄说那里话,我如何会跟小辈计算,我们后会有期,告别。”
岳松龄拱了拱手,目送东方白一行下山去了。
林公玉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莫名其妙。薛灵见他不说话,神采又是一变,哼道:“我就晓得你是哄我的。”
林公玉忙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赌咒道:“我如果哄你,叫我不得好死。”
薛灵哼了一声笑道:“他清楚叫李不言,可没说叫李清时。”
岳松龄笑道:“她叫我师兄,你叫我前辈,岂不是乱了辈分。”
吃过饭,林公玉将遇见李清时的哥哥之事对薛灵说了,没想到薛灵微微一笑,说道:“那还是当年我和我娘救了他呢!”
岳松龄心中早已了然,当下说道:“东方兄,这位是我小师妹,这位姓林的少侠是我师妹的朋友,小孩子年幼无知,还请东方兄别见怪。”他说着向东方晋所乘的竹轿走了两步,那意义便是就算你东方白挟持林公玉能满身而退,你儿子却要落在我的手里。
岳松龄哈哈一笑,说道:“林少侠不必多礼,我门派向来没那些端方,你也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
岳松龄已看得清楚,那后扑过来的人便是薛灵,他晓得东方白掌力霸道,小师妹千万抵挡不住,不及多想,纵身上前将薛灵一拉,随即还了一掌。
岳松龄见林公玉边幅堂堂,仪表不凡,一看便知是王谢弟子,心中喜好,笑道:“公然一表人才,灵虚道长调教的好门徒。”
薛灵道:“他孤苦无依自有冷女人去惦记他,劳你费甚么心?”
薛灵道:“你刚才清楚说不晓得他在那里,那还不是想去找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