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有甚么事要见我?”鬼见愁问。
另一头……
两方都但愿鬼见愁死。
“不晓得,她不熟谙,你们守着先生,我出去看看。”
“看鬼见愁那神情,应当是暗号对上了。”曲小巧踮脚望了眼,蹙眉道:“只怕是长孙家的人找他……但长孙家的报酬甚么在这个当口过来?你的打算竟是阴差阳错地被截胡了。”
说完,曲小巧抽出鞭子,跑出了客舍。
不消她们脱手,鬼见愁就死了,那鬼市不管如何都找不到他们头上。
不难猜想那是谁。
追上来的曲小巧问。
“如何回事?”曲小巧快步走到李昭跟前,问道。
曲小巧瞪大了眼睛,没有搭话。
李昭余光瞥见湖面上有丝丝赤色,却没有提示曲小巧,而是顺服地跟着曲小巧往岸边荡舟。
曲小巧伸手拉住李昭的手,说:“我也没看到。不过,何必去追?我们还是先归去吧,庆峰先生那边不晓得甚么环境呢,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呢?”
倒是李昭先摆手,说:“我也就是开打趣,你别当真,我这还甚么事都没做呢。无功不受禄,哪儿能跟你们分。”
不管谁动的手,只要成果是鬼见愁死了,庆峰先生的安抚有了保障,那统统好说,何必去追随本相?
“看不到是谁,画舫已经划到了湖中间了。”李昭摇点头,说:“你见过那人吗?看破着,不像是浅显人家的豪奴。”
“没有甚么万一。”曲小巧耸了耸肩,说:“客舍里的人只是看到我们追出来了,我们归去说没追上就是了,那边头的都是些蠢货,乱来一下便是。”
虽说李昭不晓得来的是鹏生还是不扶,但方才画舫一瞥,那船面上的小厮冲着李昭投来一道视野,清楚是在奉告李昭,要她放心。
“遭了,畴昔看看。”李昭将衣摆挽起,下水将一旁的小舟拖过来,纵身跳出来后,回身伸手,问:“你要一起吗?”
又说:“倒是鬼市那边,若问起来,我们说没追上,反而比解释鬼见愁的死要简朴。”
李昭到时,画舫已经成了波纹湖上的一个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