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彼时裴少宴几人正在品茶赏灯。
“裴二郎君?”柳阳公主面带迷惑。
如果天子赐婚呢?
婢女见多识广,当然熟谙,连声拜安。
“待会儿柳家班会过来,我安排了靠前的位置,瑞安要不要随我一起畴昔?”太子轻声问。
说话间,柳家班的人已经开端在高台中心搭台。
换成太子坐镇安排,那就截然分歧了。
瑞安公主转头看了眼虞氏,获得答应后,随太子一道坐去了靠前的处所。刚坐下,瑞安公主看到姐姐柳阳公主过来,有赶快招手。
虞氏没理他。
谁知瑞安公主跟着起家,拂了拂袖摆,牵着柳阳公主的手说:“柳家班甚么时候都能听,但四姐姐这事倒是性命关天的,我当然也得去。”
“这倒是个别例。”太子点点头,起家道:“我带你畴昔找他吧,这柳家班归恰是瑞安喜好的,留瑞安一人在这儿听就是了。”
皇后虞氏也在。
与他一起列席宫宴的,无不是朝廷重臣。
虞氏也不成能一向压着瑞安,更何况瑞安还是她最心疼的女儿,以是瑞安主动跟太子示好,她也没拦着。
柳阳公主的神采并欠都雅。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瑞安公主,见过柳阳公主。”
“母后,儿子来晚了。”太子拱手施礼,一本端庄地说:“适逢端五佳节,儿子祝母后身材安康,万事顺意。”
“但是……”柳阳公主捏着帕子不竭地擦眼泪,苦笑道:“他身无分文,家徒四壁,我若不救他,他便真的只要死路一条了。”
当下命太子十足抓了起来。
太子举着酒杯走了一圈,与大臣们酬酢了几句后,来到了虞氏的面前。
太子徐行坐在了主位的左边。
他伸手拍了拍柳阳公主的肩膀,蹙眉沉吟一声,安抚她道:“那些墨客现现在都关在禁军大牢里,但到底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禁军目前还没有对他们动刑,你也不要太担忧了。”
阮泠泠下认识站在了裴少宴的身侧,手悄悄扯住裴少宴的袖摆。
凝睇了好一会儿后,太子才摇点头,说:“父皇现在身材不太舒畅,柳阳,你如果因为一个穷墨客求父皇,父皇必定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