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瑞安公主正陪着皇后坐在偏殿里煮茶，听到下人来报，瑞安公主愣了一下，扭头去看皇后。
陈贵妃听得心惊不已。
李清然？
“本宫是贵妃，本宫能怕甚么？！你这小丫头自踏入青玄宫起，就一向在威胁本宫，是真感觉本宫杀不了你吗？”陈贵妃乌青着脸说道。
宫女再次问道。
“我是小人物，与您分歧，以是看到的东西也会分歧。您或许不晓得，杨妃娘娘的让步并不但单是因为惠妃娘娘自缢，更因为她清楚您不会帮她。”
皇后捏着茶匙，目光微抬，蹙眉道：“她到我这儿来做甚么？”
“本宫固然与那孽子断了联络……”陈贵妃眸光一闪，手指捏着杯盏，指腹微微翻白，“但我们毕竟是母子，在陛上面前，本宫已然不再可托。故而，本宫想要尽能够地探得李清然的动静，以求自保。”
但李昭并不能表示出猜疑。
自青玄宫出来，李昭便径直去了凤仪宫。
陈贵妃斜眸看了一眼李昭，又叹出一声，说：“是了，你都晓得黑火药的事了，想来对李清然的存在也是一清二楚了。”
“好走，不送。”陈贵妃得了包管，松了口气。，说：“你且记得，那李清然狡计多端，你若赶上她，切莫要着了她的道。”
听李昭这么说，陈贵妃秀眉一竖，沉声道：“本宫可不管杨妃胡说八道了甚么，你若敢在陛上面前胡说，本宫便告结束你。”
本来要走的李昭又坐回到了青玄宫内。
李昭点了点头。
“请她出去吧。”皇后神采怠倦地说：“到底是陛下亲封的宫中行走，不管是晾着她，还是请她归去，都于理分歧。”
那位……
“杨妃娘娘与惠妃娘娘合作了。”李昭一半真一半假地说：“五皇子和六皇子固然明面上看着不太敦睦，但实在私底下已经是盟友。此番入盛都，他们一边正面蚕食各皇子的军队，一面偷偷将黑火药运进了盛都。”
这是李昭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李昭深呼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着情感，嘴里问道：“那么……杨妃娘娘答复了吗？”
“娘娘……”
我不是吗？
东西一给，陈贵妃就摆出来个送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