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不怒自威，便是如此。
“前日傍晚，我和荣香在外院清理积水，正干着活，听到偏殿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等我们走到偏殿时，偏殿却甚么也没有。”
柜门前……
李昭俄然顿住。
荣香点头，解释说：“我们卖力的是外院，偏殿内有甚么窜改，实在我们不清楚。”
李昭快步走到地上盖着白布的尸首前，蹲下身，将手搭在了尸身的肚子上。
“棉香的尸首就在殿后的水磨房里。”皇后表示穗香和荣香带路，本身则抬袖掩唇，说：“我就不跟着你畴昔了，到底是旧人，我不忍看她身后的惨状。”
淡淡的血腥味跟着风飘了出来。
跟着李昭的一点点提示，穗香啊了声，吊着眉头道：“当时棉香抬手，那袖子短了一大截，袖口都抻道了胳膊肘了！我当时没感觉如何，可现在一想，她穿的是攀搏，即便挽起袖子，也该是卷了几截，而不是……”
荣香和穗香膝行数步，到皇前面前，祈求道。
不是变短！
穗香拧着眉头想了想，弥补道：“当时我们循声回到偏殿时，棉香实在是在偏殿里的，可她没跟我们说话，就背对着我们站在书桌后，像是在清算甚么东西。”
她扭身冲皇后一礼，说道：“叨教娘娘，棉香的尸首在哪儿？还请娘娘答应我查抄一下她的尸首。”
“本宫是养刁你们了？眼下是容你们如此瞻前顾后的时候吗？如果本宫出了事，这凤仪宫满宫的人都得跟着本宫陪葬！”皇后拔大声音说道。
现在的柜子已经空荡荡的了，但模糊能闻到淡淡的熏香，申明柜子之前装了皇后的衣物金饰，是相称隐蔽的处所。
皇后俯身看了眼，蹙眉道：“这是甚么时候留下的陈迹？我好久都没有来偏殿过了，并不清楚。”
“灯灭了，她还是没动？”李昭感觉不对劲。
细想过一会儿后，李昭走到柜门前，伸手摸了摸内里的木板。
阿谁叫棉香的死了，其他卖力核心巡守的宫女总不至于都死了。
“李娘子的意义是……”皇后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