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算,狗头山上必有猫腻。
“那奴带人挨家挨户去问?”不扶问。
趁着不扶分开的一段时候,李昭将院子里别的病人都望闻切了一遍。
这体例的确不错,但李昭便没有了能够察看的工具。
她要的……
李昭点头,说:“清算出笔墨来给我看,然后再派一人……”
“裴郎君跟我说娘子这边有难,我便立即想到了庆峰先生。”跟着出去的是多日未见的衍七。
不扶愣了一下,旋即生了怒意,低声道:“二皇子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本来疯疯颠癫的女人竟然一下子复苏了!
他抬手挠了挠头,说:“娘子真会夸人,谬赞了。”
男人摇点头,说:“庙祝说了,有尸身必必要立即燃烧,不然我们迟早会被感染。”
男人看李昭这一手力道非常刁钻,晓得李昭不是平常女人,当下就麻溜地照做了。
“现在的环境容不得我松弛下来。”李昭点头,说:“二皇子要用瘟疫逼我,我必须在他露面之前,处理了这事。”
但大夫们都是头一遭赶上瘟疫,对比束手无策,会商也不晓得该从哪儿论起。
等男人拿来了笔墨和纸,李昭笔走龙蛇,唰唰写了两张药方交给不扶,说:“照这个方剂,直接调用全盛都的药,再押几个大夫过来,谁若不从,斩立决!”
被李昭这么一夸,男人反倒有些不美意义了。
两人进了院子。
大夫们固然瑟瑟颤栗,惊骇瘟疫,却更惊骇侍卫们手里随时能架到他们脖子上的刀。
两个男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游移。
李昭持续说道:“平常大夫不敢来这里,你们再担搁,只怕要让这瘟疫伸展!”
“有还没措置过的尸身吗?”李昭问。
“娘子,您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了,还是不要太劳累才是。”不扶劝道。
得了疫病的人近期都出入过四周的狗头山,且大多数是猎户人家,少部分没去过山上的,根基都是这些猎户四周的百姓。
人对未知的惊骇常常是最要命的。但面前这两位却敢在院中照顾这些人,足以申明他们的勇气。
不扶见状,赶快跑过来将李昭扶住。
男人连连点头。
不扶赶快有样学样,应了一声好。
有庆峰先生在,何惧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