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额角的汗滑下一颗,“干甚么?”
外头的雨垂垂小了,雨点一滴一滴落在玻璃上纵横交叉,像她乱如麻的心。
“冷。”萧岩躬起家子。
萧岩赤着上身肩上敷着热毛巾淡淡冒雾气,“仅此罢了。”他细细咀嚼这四个字,低头就吻住她。她回绝咬紧牙齿,他咬她,她吃痛,舌头趁虚而入勾着她交缠。他按紧她手腕,吮、吸、翻、搅,她胸口起伏呼吸越来越短促。他一点一点松开她手腕,吻从狠恶到缠绵,一点一点勾她舌尖。身材已经不受大脑节制,苏清宁双手渐渐搂上他颈脖,美满是本能毫无认识。
古成晓得他明天不太好怕出事一向在门口候着,排闼就出去,“岩哥。”
苏清宁干脆闭上眼睛,那一吻却没有落下来,耳朵边有热热的呼吸,“我现在疼得受不了,接吻也是很需求力量的。”
萧岩泡了好久,肩上的疼痛渐渐消逝。他听着外边的动静,她还在,如果他这条手臂这辈子都不要规复,她就有借口留下了。
氛围里稠密狠恶一触即发的情、欲硬是逼得古成口干舌燥,搁下冰桶就走,“你们持续,持续。”
萧岩取出钢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条约。”
“萧岩!”苏清宁真恼了,萧岩方才减退的疼痛又再袭来,左手握住右手臂,“好痛。”生姜水泡澡也是治本不治本。
苏清宁开了床头壁灯,萧岩侧卧在床上,额头有汗唇色都淡白。
古成看一眼苏清宁,她一点儿也没有要走的意义,她直接对古开口道:“你去煮一桶生姜水来,冰桶那么大就够。”
苏清宁上床,把他半个身子搂进怀里,萧岩枕在她腿上,触感不对,伸手摸到黑丝袜,“不舒畅,脱了。”
苏清宁从速去浴室拧热毛巾,趁便把破了的丝袜脱掉。
萧岩很诚恳上、床,盖上薄被,“冷。”
萧岩挑眉,“你现在算甚么,学习雷锋做功德?”
苏清宁无法,“你是装的吧。”
苏清宁展开眼睛,瞪他,挣动一下。萧岩掐住她腰肢不准她分开分毫,“我真的很疼,别闹。”
古成来得可真是时候,一掌推开门,“生姜水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