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仿佛也没有再逗留下去的来由,只是回身的一瞬,我的脑海里俄然一闪,萌发了个动机。
我握着话筒,当真是感觉周身一片冰冷。
“给你打电话为甚么不接?!另有明天早晨,你是耍我是不是?”陆怀南的声音听上去愈发阴沉了。
等我略微复苏过来的时候,已然是躺在了本市的一家五星旅店的房间内。
分开旅店的时候,我去办理退房手续。
我闻言抱得他的腰更紧了。
说黄太太明天拿走了我的手机,还差点伤害到我。我昨晚的践约,不是不想去,只是因为去不了。
我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发票纸,在客户那一栏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名字,傅涛。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同时也在烦恼着,电话线竟然忘了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