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包着纱布的头,艰巨地撑坐起家。
“等等。”我有些气喘地跟在他的身后,实在追不上了就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活动装现在尽是血,四周的人见了也都有些侧目,只不过此时的我也顾及不上,头一个劲儿地晕眩着。
我的嗅觉向来灵敏,而我也清楚地记得,明天早晨救我的那小我身上,就是跟这一模一样的气味。
或许他也认识到,黄太太的行动,已经意欲威胁到陆氏的根底,以他的态度来讲,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不然的话就是将全部陆氏往火坑里推。他也不见得那么信赖我,因为听完我说这些以后,他的语气较着存疑,哪怕我说的再多,再朴拙。